的眼神却冷了下来。
郑娘子不知道为什么,被她看得通体生寒,到嘴边的,否认的话,愣是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我……我好像是知道的……”
宋时蕴微微一笑,“我劝你最好实话实说。”
郑娘子头皮发麻,只能实话实说:“……我,我检查过那匣子,发现匣子一角,好像有条裂缝,我便照着火光,往里看了看,里面似乎有什么污渍,但……但我真不清楚,那污渍到底
是什么,我真不知道……”
宋时蕴面无表情地道:“到现在你还在骗我?如若不知道,方才又为何说,你好像知道?”
郑娘子:“……我,我是猜的……因为屈小姐是突然暴毙而亡的……她又十分喜爱单大师的作品,这匣子她必定也是放在屋内的……”
这话,是真的。
郑娘子之前隐约有些猜测,但没深想。
只是方才在宋时蕴说,那匣子上沾染了死人血。
她才突然联想到的。
屈小姐突然病逝,匣子日常又放在她屋内,很难说,屈小姐死前是不是有吐血,那血迹是不是喷溅到了匣子上面。
所以,郑娘子这才有些心虚。
但上面到底是不是真有死人血,她确实不太肯定。
宋时蕴审视着郑娘子,判断她现在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而贺夫人闻言,却已经怒得浑身发抖,抬起手,就要给郑娘子一耳光。
宋时蕴及时抬手,握住她的手腕,这一巴掌才没落下去。
郑娘子看见贺夫人的手抬起来时,已经下意识地闭上眼。
但等了一会儿,不见巴掌落下来,她才睁开眼来。
瞧见宋时蕴握住贺夫人的手腕,郑娘子大气不敢喘,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贺夫人愤怒又委屈地看向宋时蕴,“二小姐……”
宋时蕴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安慰道:“夫人,你现在就算打花她的脸也没用,我们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这才是当务之急。”
贺夫人闻言,狠狠地瞪了郑娘子一眼,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过了一会儿,她才做好心理建设似的,垂下手来。
宋时蕴这才放开她。
郑娘子这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宋时蕴望向她,“方才娘子说,屈家出手那些物件时,都是低价出手的?”
郑娘子忙不迭地点头,“正是,几乎算是没要钱,那妆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