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口角之争。
她又检查了一下其他血迹。
成片的血迹很多,但只有这一滩血迹,有点奇怪。
其他血迹,看上去都很正常。
宋时蕴见此,不由皱了皱眉。
谢如故站在宋时蕴旁边,忽然咦了一声。
宋时蕴不由看过去,“怎么了?”
谢如故伸手一指:“站起来看,这些血迹,是不是有被摩擦过的痕迹?”
“摩擦过的痕迹?”
宋时蕴闻言,半信半疑地站起身来。
以谢如故的视角,往下一看。
乍一看上去,那些血迹上面,确实有一点点什么东西扫过的痕迹。
宋时蕴蹙了一下眉,“徐县令不是没说过,现场这些并没有进行过打扫吗?”
谢如故道:“他确实曾说过。”
宋时蕴眉心皱得厉害,“那为什么会有这种痕迹?”
谢如故耸了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
宋时蕴仔细看了看这一路上的血迹。
几乎每一团血迹上面,都有被什么东西扫过的痕迹。
看样子,像是被人特意打扫过。
特意打扫过……
宋时蕴眸光一沉。
头颅上那些碎魂阵,是故意被人用划痕磨灭的。
现在,这些血迹又被打扫过。
这里处处透着人为的痕迹。
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而且,这个幕后之人,对玄门的事情很了解。
碎魂阵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阵法。
这个人,不仅熟知碎魂阵,还会熟练使用碎魂阵。
这个人,或许还知道会有玄门的人来处理,特意在这些证据上做了手脚。
显然也是知道天司局和各地监察寮的人。
宋时蕴思及此,不由看向谢如故,“谢如故,看样子,敬元义的死,真不是意外。”
谢如故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微微一点头,“确实。”
宋时蕴和谢如故都知道,这件事绝不是意外那么简单。
但现在也没更多的证据指向。
现在的一切,都是他们的猜测。
宋时蕴摸了摸下巴,望向谢如故,“谢如故,你觉得这件事会和当地玄门有关系吗?”
这背后的人,肯定是懂玄术的。
宋时蕴倾向于,对方应该是玄门的人,或者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