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向,远比她想得更远大。
宋时蕴闻言,面不改色地道:“未尝不可。”
杨氏被她的淡定给震惊了。
她盯着宋时蕴,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母亲,我对我的事情,心里有数,我该怎么办,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我都知道,旁人的言论无法伤害我,更没办法拦阻我。”
宋时蕴望着杨氏的眼睛,语气淡淡的,但眼神异常的坚定。
“我自有我的打算,还望母亲不必担心。”
语毕,她便站起身来,对杨氏福了一礼。
“我今日下午便要出远门,现如今需要回去收拾东西,就不陪母亲闲聊了。”
话音落,宋时蕴便告辞离开。
杨氏望着宋时蕴的背影,久久说不出话来。
宋时蕴走过不久,张妈妈就进来了,便见杨氏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张妈妈试探地唤了一声,“夫人?”
杨氏一个激灵,猛地看向张妈妈。
张妈妈见她神色不对,关切地问道:“二小姐同夫人说了什么,老奴瞧着夫人的脸色好像不大对?”
杨氏闻言,沉沉地出了一口气,“这个女儿,与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我竟一点也看不透她。”
张妈妈不解地望着杨氏,“夫人为何这样说?”
杨氏望向旁边的绣绷,“因为她方才说,她想将来有一日,位列朝堂。”
张妈妈闻言,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张了张嘴,过了一会儿,才憋出来一句,“二小姐……好骨气。”
杨氏盯着自己的绣绷,却没说话。
另一边。
宋时蕴从正院出来,便径直向雅轩走过去。
秋白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紧张地问道:“小姐,夫人是不是训斥您了?”
宋时蕴没有说话。
秋白又担心地道:“夫人应当也是为了小姐好,若是说了什么重话,小姐莫要往心里去就是了。”
宋时蕴听到这句,才淡淡地开口,“母亲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我有事情,接下来可能需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
秋白闻言一愣,“小姐要出京?”她下意识地,一颗心提了起来,“是因为夫人说了什么吗?”
宋时蕴听出来她误会了,解释道:“这件事与母亲无关,我是要去处理一个案子,所以得出去一趟,你们别胡思乱想,在家里好好等我回来就是。”
秋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