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氏一直觉得,宋时蕴有这样的能力,应该去做点什么,她一向挺支持宋时蕴的。
但一听说,宋时蕴要和那一堆男人,出远门。
杨氏不由皱了皱眉,“时蕴,你就不能不去吗?”
宋时蕴望进杨氏的眼里,直接问:“母亲为何不想让我去?”
杨氏想了想,拉过宋时蕴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来,苦口婆心地道:“你有这个能力,母亲是支持的,这你也是知道的,但你毕竟是个女子,总和男子一起出门,还要出远门,是否不太得当?若是传出去,外面那些人,即便不当着你的面,说什么难听话,私下里也会影响你的清誉,时蕴,你到底是女儿家,对于女儿家而言,清誉就是最重要的,你应该知道的。”
“我与母亲有不同的想法。”宋时蕴闻言,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不卑不亢地道:“我知道清誉重要,但清誉对每个人都很重要,不仅仅是女儿家,而且清誉应该是清在自己心里。我出门是为了办正经事,如若外面的人,真要说三道四,那只能说是他们的错,错不在我,即便被所谓的影响清誉,对我而言,那也就不重要了,我不在乎他们口中的清誉。”
杨氏愣了一下,她盯着宋时蕴,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但,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清者自清,你应该知道人言可畏。”M.
宋时蕴知道,杨氏说这番话,自然是为她好,但她不认可杨氏的道理,“只要我不把他们的话当一回事,那么人言对我而言,便不可畏。”
杨氏没想到宋时蕴这么执拗,有些头疼,“你长久这样,和男子成双成对地出入,甚至相伴出远门,若是传出去,你将来还要不要嫁人了?”
宋时蕴闻言,却不把这件事当成一个问题,想也不想地便道:“若他们真的认为我清誉有损,那就证明,他们确实不堪与我相配,我嫁给这样的人,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更何况,谁说女子非要嫁人的?若我有能力,将来位列朝堂,又有谁敢在我面前说个一字半句?”
杨氏被她的话堵了回来。
她怔怔地望着宋时蕴,有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缓了一会儿,她才吸了一口气,盯着宋时蕴,认真地问道:“时蕴,你是想将来位列朝堂吗?本朝虽然开放……但还未出现过女官……”
天司局里虽然有女徒弟,但并没有名正言顺,有官职的女官。
杨氏一直以为,宋时蕴是想进入天司局即可。
却不想,宋时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