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蕴将之前问过于妈妈和暮云的问题,又向吕老爷问了一遍。
吕老爷仔细回想后,依旧摇头,“没有吧,玉儿这姑娘胆子小,也腼腆,甚少出门,在家里也是规规矩矩,从来不会和家中姐妹,发生什么矛盾,也没接触过什么外人,她能够接触到的,几乎都是家里人。”
“那她有没有收到什么从外面送进来的礼物?”宋时蕴追问。
吕老爷想了想,“没有,玉儿年纪还小,家里尚且有父兄在,除了小姐妹之间送的手帕绣品外,外人要送礼,也只能直接送到我或者她母亲手上,检查无误后,才会送到孩子手上,应该没什么事吧?”
宋时蕴闻言,摸了摸下巴,一时间也没什么头绪。
随后,她让张真人,带着她们,接连去了几个受害者家里,询问情况。
但所有人说出来的回答,都大同小异。
家里的孩子或安静或调皮,但因为都是女孩子,如今十分受限,能够出去的机会不多,接触外人的机会更不多,生前一段时间的日子,就和往日的许多日子一样,稀松平常,没有任何不一样,或者有记忆点的地方。
一路查下来,众人说得口干舌燥。
从最后一个受害者家里出来时,天色都已经黯淡下来。
坐上马车,张真人都忍不住疲惫地道:“跑了跑去,好像也没查到什么可用的线索,倒是把咱们累得够呛。”
“还好,只是没有线索,确实可惜。”宋时蕴面色如常,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但春晓更柔弱一些,跑了一天下来,更累了,感觉两条腿仿佛都不是自己的。
听见张真人的话,她悄无声息地捏了捏自己的双腿。
宋时蕴回想着,那些人回答自己问题的神色,都没有什么问题。
应该说的都是实话。
但是,如若是外来的邪祟,盯上她们总有理由。
毕竟,京城中的豪门,扔个大木头下去,能够砸死一大片,待嫁的和已经出嫁的女子,更是数不胜数。
怎么就盯上那几个人?
宋时蕴实在是想不明白。
她也曾询问过,她们生前是不是都去过什么地方。
但有几个人,类似吕老爷,都说自己的女儿,甚少出门,生前一个月左右,从未出去过。
“她们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共同点,才会被人盯上?”宋时蕴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语。
春晓靠得近,听得清楚,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