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故拉长声音,哦了一声,一脸委屈,“那我先回去了。”
宋时蕴被谢如故搞得哭笑不得。
倒是将陛下来过的事情,给暂时忘在脑后了。
国子监内的课程,其实很满。
一直到了下午申时正刻,才算是结束。
宋时蕴收拾好东西,将书袋子递给霜重,便和宋思文一前一后往外走。
谢如故也跟了上来,自来熟似的,走在他们之中。
宋时蕴权当没看见谢如故。
待他们上了马车,谢如故便对他们摆摆手,也上了自己的马车。
他一下子就跳上车板,颇有点少年气。
看见这一幕,宋时蕴才放下车帘。
宋思文还在抱怨,今天听课,听得他现在脑仁子都疼。
宋时蕴但笑不语,脑子里想的却是……谢如故。
她后知后觉地才察觉出来,谢如故今天好像一直在逗她,照顾她的情绪。
谢如故,人确实挺好的。
……
孟知松也离开了国子监。
此时他没心思去其他地方,便径直回到自己家。
但在回去的路上,他昏昏沉沉地在马车里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孟知松好像看见,面前出现了一辆轿子。
他顿时吓得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来,便发觉,自己还坐在马车里。
“少爷,你怎么了?”四圩坐在旁边,瞧见孟知松神色不对,连忙问道:“您是不是又做梦了?”
孟知松气喘如牛,“我,我……梦见了那辆轿子,我,我是不是真的快死了?”
他一把抓住四圩的手,脸上出了一层冷汗。
四圩看见孟知松的模样,也被吓得不轻。
孟知松最近总是做噩梦,他是知道的。
哪有总是梦到同样梦境的?
四圩眼珠子一转,着急地道:“少爷,要不然还是告诉老爷夫人吧,请他们帮忙想想办法。”
孟知松闻言,却一把捏住他的手,“不行,这事儿不能告诉父亲母亲,我,我已经找了人来帮忙,不能再让他们跟着担心了。”
“可是……”四圩还想说什么。
孟知松却偏开头去,抱着头不吭声了。
四圩见此,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眼珠子转了转。
等回到衡阳王府后,四圩还是去找了许夫人,将这件事,告知了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