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也很正常啊。”.
宋时蕴道:“除了这些外,还有没有其他反应?”
孟知松紧锁眉头,“没有了……”
话音未落,他声音突然就变了。
“不对,我想起来一件事。”
林悦瑶和宋时柔,一直紧盯着孟知松。
听见这话,林悦瑶便忍不住追问:“什么事啊?”
孟知松张了张口,脸色有点发白,“我近几日,一直有做噩梦。”
林悦瑶瞪大眼睛,“噩梦?”
宋时蕴蹙起眉来,“什么噩梦?”
孟知松抿了抿唇,“我也说不太清楚,梦里好像是一条街,没有其他人,但有一辆奇怪的轿子,那轿子像是纸做的一样,惨白惨白的,很奇怪。”
“除了这些,还有吗?”宋时蕴脸色一沉。
孟知松想了想,“我记得,我好像还听见,轿子里面有什么声音?”
林悦瑶好奇地追问:“什么声音?”
孟知松:“好像是在说,要我上轿子,要送我回家。”
但那感慨太奇怪了。
是谁都不会上轿。
孟知松便有些抗拒,想要后退,但是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那个轿子走去。
“那你进去了吗?”宋时蕴问道。
孟知松摇头,“没有,我,我差点就进去了!但是,守夜的书童,却听见了声音,把我叫醒了。”
守夜的书童,睡在他床边的。
说是半夜听见他一直在说,一些奇奇怪怪,听不清楚的话,便以为他是睡梦魇了,想把他叫醒。
他也确实醒过来了。
而醒过来之后,孟知松也将那件事,当成是自己梦魇了。
便没有多想。
如若只有那一次噩梦的话,孟知松可能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问题就在于,那次噩梦过后,大约又过了两天,他又做了一场噩梦。
梦境和第一次一模一样。
他再次,在梦境中,听见那轿子,叫自己坐进去,要送他回家。
然后,他又被吓醒了。
“你做过几次同样的噩梦?”宋时蕴小脸一沉,追问道。
孟知松回想道:“大概有三四次吧。”
宋时蕴皱眉,“多久一次?”
“好像都是隔天……”说着,孟知松便惊惧地瞪大眼睛,瞳孔微微颤抖,“对,都是两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