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蕴带着秋白从平宁侯府出来后,便直奔城西的鸿运酒楼。
同一时间里,宋时柔也起来了,按照宋时蕴的嘱咐,缠着杨氏,一道去了一趟曲远侯府,美其名曰看望宋清溪。
……
“小姐这么一大早来酒楼做什么?”
秋白跟在宋时蕴身后,停在鸿运酒楼面前时,她颇有些意外。
宋时蕴看了一眼现场的鸿运酒楼,“找个人。”
话音落,她便提步走进去。
秋白不明所以地跟在她身后。
宋时蕴来得早,鸿运酒楼内此时没什么人,只有小二和掌柜在收拾大厅。
见一大早来了两个小姑娘,掌柜还有点意外。
宋时蕴也不说什么,点了一壶果酒,便在大堂临窗的位置做下来。
这有生意上门,不做白不做,掌柜虽然好奇,但还是客客气气地招待了宋时蕴。
而就在宋时蕴在鸿运酒楼守株待兔的时候,章家此时却是格外热闹。
章云扬昨天一晚上,折腾得都没睡着。
今日一早,云慧本打算带着章云扬去找个大师。
此时整个章家里,人满为患,来了不少大师。
可是,所有人都看不出来章云扬是什么毛病。
只能看出来,章云扬气运不对,一路往下走,不太好。
询问章云扬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有违天道伦常的事情。
章云扬一听,便想起来章老爷的事儿,顿时一个激灵。
待好不容易将那些大师送走后,章云扬便死乞白赖地求云慧,去鸿运酒楼找李麻子,把洪大师请进家来。
他的毛病,或许只有洪大师能治疗。
云慧隐约知道,章云扬和洪大师私底下做了什么,但她也不太清楚。
看见章云扬恐慌的模样,她只能答应下来,带着人亲自去鸿运酒楼寻找李麻子。
宋时蕴和秋白此时在鸿运酒楼,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随着越来越靠近晌午时分,酒楼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宋时蕴一直悄悄地盯着酒楼大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身穿灰色布衣,满脸通红,浑身酒气的男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进来。
不知道在哪里已经喝了一顿,他神色迷离,不大的眼睛,几乎迷成了一条缝,好像不存在一样,走进来时,还在不断地打酒嗝。
宋时蕴定睛一看,瞥见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