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蕴懒得听他们俩吵来吵去,直接向章老爷问道:“这种法子,应该不是你们家自己想出来的吧?这法子损阴德,一般的玄门不会去做,也不会对外透露,你们家是从哪里得来的这法子?”
她不关心,郝青山家和章家的恩怨。
她只想知道,章家是从哪里知道这种法子的。
果然。
听见她的话,章老爷神色不自然地低下头,忍不住动了动身子。
但他一动,四周无数的红线,便不停地收紧。
顿时疼得他嗷嗷叫。
“疼疼疼!大,大师,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啊?”
宋时蕴冷着脸,“你说呢?”
章老爷:“……”
宋时蕴不耐地一皱眉,“先回答我的问题。”
章老爷支支吾吾的,不想回答她似的。
宋时蕴眸色一沉。.
红线再次收紧。
仿佛一把把利刃,刻入他的灵魂深处一般。
章老爷立即意识到问题所在,求饶道:“别别,我说,我都说!我,我是让我的孩子,去找了一个大师帮忙!”
章老爷是病死的。
按理来说,人死之后,应该是要进入阴曹地府,准备投胎的。
但正如宋时蕴所言,他生前做了不少缺德事,阴德缺损厉害,背着不少阴债,即便勉强进入阴曹,只怕也不能好好去投胎。
他就偷偷地托梦给自己的孩子,希望孩子去帮自己找个大师,解决这件事儿。
如今信奉玄学之人,数不胜数。
他的儿子做了这种梦,也没敢耽误,便去帮他找了个大师。
宋时蕴追问:“什么大师?”
章老爷唯恐她再动怒伤害自己,小声地说:“是,是一个叫做洪大师的,好像叫做洪平光。”
洪平光?
宋时蕴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
不太记得这个人。
宋时蕴转而问道:“他在哪个道观修行,或者在什么堂口挂单?”
章老爷连忙摇头,“不,他不挂单,也不在道观,他就是一个人,不开堂口,平时只有知道他的人,才互相介绍,找他帮忙,洪大师为人挺低调的,知道他的人很少。”
原来不是个正经的大师。
怪不得,宋时蕴不记得这个名字。
宋时蕴旋即又问:“那他住在什么地方?”
章老爷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