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其他。

看余川水的意思,他应该也是在帮民和养尸。

或许,靠近公主陵只是个意外,是她想多了?

宋时蕴一边想着,一边跟谢如故宋思文回到了外面的官道上。

贺家人已经不见了。

官道上,只有宋思文和谢如故之前乘坐的两匹马。

宋时蕴便问道:“贺三爷和贺夫人呢?”

谢如故将捆绑结实的余川水丢在路边,才回答道:“他们俩担心贺业平的伤势,我就让他们先送贺业平入城了,他们还带走了定国公府的腰牌。”

有定国公府的腰牌,才能入城。

贺业平浑身是血地出来,肯定把贺三爷和贺夫人吓得够呛。

他们俩又不是大夫,自然看不出来贺业平的伤势到底如何,只能赶紧把人送走。

宋时蕴闻言,便点点头,没说话。

几个人并没有立即追回城里。

而是在原地,等天司局的人过来。

很快,天司局的人就来了。

来的人,这次倒不是张真人。

而是如今在天司局和张真人并尊的,另外一位真人,周真人。

周真人和张真人不同,他是出了名的严肃认真。

永远板着一张国字脸,露着一副凶相。

天司局里往年新进的小玄门,差不多都要被他吓哭一次才算完。

但其实,宋时蕴以前还挺喜欢和周真人合作的。

因为他实力不俗,办事效率快,是个合格的下属。

就在宋时蕴望着奔驰而来的周真人,胡思乱想之际,周真人已经带着天司局的三名弟子,到了他们面前。

一同来的还有京兆府尹。

京兆府尹跟在周真人身后疾驰而来,一个文官,被快马颠得,快要吐出来了。

翻身下马,看见旁边的宋时蕴和谢如故,他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满脑子就是一件事。

他到底是什么命啊,最近怎么天天半夜加班?

每次给他带来大麻烦的,还都是宋时蕴和谢如故。

他都有点怀疑,自己和谢如故宋时蕴,是不是八字不合。

可是,这些话京兆府只敢在心里说说。

他面上笑嘻嘻,对两个人拱了拱手,“好巧啊,世子爷,二小姐,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

宋时蕴和谢如故默契地,都当做没听出来京兆府尹的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