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蕴脑海里闪过一丝光亮,“郎溪和大表兄一块说话时,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比如给大表兄吃什么东西,或者塞了什么东西给大表兄?”
冯明闻言,愣愣地思考片刻,乖乖地摇头,“好,好像没有……当时我和大哥之间隔着好多人,就算是有,我,我也看不见……”
“时蕴,你,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宋清溪在麻木中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宋时蕴的手,激动地道:“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太过激动,手上很是用力。
宋时蕴的手腕都被她抓疼了。
她无奈地,安抚地拍了拍宋清溪的手,旋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又向冯明问道:“在举办那次游湖对诗之前,郎溪是否有过生病或是行为怪异的地方?”
冯明不知道宋时蕴为何这样问,犹豫了一秒,还是实话实说:“我,我记得他好像病过一阵子……”
宋时蕴追问:“什么病,病了多久?”
冯明抓耳挠腮:“我跟郎溪不熟,我也不知道他病了多久……就是听我哥说过一嘴……”
当时,冯骏收到了郎溪的邀请,让他去参加游湖对诗,要将自己认识的一些才子,引见给冯骏。
冯骏一向是爱才如命。
看见邀请函就动了心。
带着冯明出发前,便跟冯骏说闲话似的,说起来,郎溪之前病过一段时间,都不怎么出门了。
如今病刚好,就出来办诗会,可见性子和冯明一样,是个闲不住的。
冯骏这话,原只是调侃冯明坐不住的性子,并没有其他意味,自然也不会过多去说郎溪的事儿。
冯明被大哥揶揄,当即瘪了瘪嘴,一副我什么都听不见的模样,看向马车外,自然也没有追问。
是以,郎溪是什么病,病了多久,他还真不知道。
只不过,听大哥说起,郎溪之前病得不能见人,出不了门,应该病得不算轻吧。
“哦对了……”
冯明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游湖诗会那天,郎溪还在喝药呢!”
宋时蕴眉梢一挑,“喝药?”
冯明点头,“对,我们大家刚上船不久,他的长随,就端了一碗药给他,让他喝下去,那药味儿苦得要命,满船的人都闻得到!”
冯明最不喜欢药味儿,还跟冯骏吐槽了一句,说郎溪病既然没好清,就不要出来玩儿,弄得一船的药味儿,太难受了。
冯骏还警告地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