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礼来,向宋时蕴道谢。
还向宋时蕴送了一张请帖,说是过几日是西昌侯的六十大寿,不能大办,只邀请一些亲朋好友,一同叙叙旧。
他们想邀请宋时蕴过去,一来是为西昌侯庆贺,二来也算是借花献佛,请宋时蕴喝一杯道谢酒。
宋清远和杨氏听到管家的禀报,都有些诧异。
对视一眼,杨氏在宋清远暗示的目光下,走过去,向宋时蕴小声地问道:“时蕴啊,西昌侯府什么时候和你有这样的交情了?”
宋时蕴刚接过请帖,闻言便解释道:“昨日,我陪同时柔去了一趟西昌侯府,跟西昌侯府的老夫人聊得不错,为府中的女眷开了一些疗养的方子,大约是为了这些事吧。”
“是这样?”
杨氏有些狐疑。
她确实知道,宋时柔去了一趟西昌侯府,为了西昌侯府的四小姐庆贺。
她身子不爽利,加上眼下的时节,不能大聚,便只有宋时柔一个人过去了。
可她并没有听说,宋时柔带宋时蕴过去了啊。
但见宋时蕴一脸的平静,说起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肯定地点点头,“是。”
见她完全不像是在撒谎。
杨氏心下再怀疑,倒也没说什么,便道:“原来是这样,但这些礼物也太贵重了。”
宋时蕴看了一眼,管家之前递过来的礼单。
这礼物,确实很贵重。
根本不像是普通的谢礼。
若不是时节不合适,这么贵重的厚礼,一看,就会让人忍不住联想到,是不是聘礼。
真是太贵重了。
各种衣裳的料子、玉石、还有鸡血石,外邦贩卖的红宝石。
各种头面、字画古董,着实不少。
宋时蕴记得,西昌侯府是京城中的富户,特别有钱。
以前只是听说过,现在一看,着实不假。
宋时蕴道:“是有些贵重了,不过西昌侯府既然送来了,便没有送回去的道理,就收着吧,来日,我想办法把人情还回去。”.
宋清远闻言张了张口,想要说,这么贵重的礼物,可没办法轻易地还清。
但见宋时蕴一副没当回事的模样,他到嘴边的话就噎了回来。
不知道是说宋时蕴艺高人胆大,还是该说宋时蕴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轻重。
但是,想到宋时蕴奇怪的本事,宋清远犹豫片刻,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