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齿?

“夫人现下还有心情关心我的身份,看来令郎病得不重。”宋时蕴微微一笑,打断了宁国公夫人胡乱飞舞的思绪。

宁国公夫人的面皮一下子垮下来,“你我两家,没必要因为孩子的事情,闹成这样吧?”

宋时蕴眨眨眼,“我们平宁侯府,只是想要一个真相,一个蒋世子为何要这么谋害我大哥的真相,难道算是闹吗?自古以来,无论什么案子,给予受害者公道,不是常理吗?”

宁国公夫人再次被宋时蕴的话噎住,搅弄着手里的帕子道:“哪有什么理由啊,不过是小孩子……”

宋时蕴面色微微一沉,“夫人如若继续这样说的话,那我们确实只能到公堂上说一说礼了。”

宁国公夫人面皮一抽,脸色也冷下来,没想到一个小姑娘这么不好对付。

这事儿,真闹到公堂上,怎么说都是他们没理。

宁国公夫人思及此,神色有些不自然地抬起手中的帕子,擦了擦脸颊,含糊地道:“不过是一些小矛……”

宋时蕴端起旁边的茶盏,轻飘飘地看了宁国公夫人一眼。

宁国公夫人到嘴边的话,立即变了个样子,很是不自然,不情愿地说:“其实就是一点小事儿,子英和思文都喜欢虞三小姐,两个人难免吵架拌嘴,我们家子英是被我惯坏了,胆大妄为,原本以为是小小的惩戒一下思文,没承想会闹这么大……”

杨氏闻言,一把握住了椅子扶手。

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些拈酸吃醋的事儿。

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儿,宁国公府竟然想要她儿子的命!

杨氏差点气个半死。

宋时蕴悄悄地递过去一盏茶。

杨氏看着面前突然多出来的茶盏,伸手接过来,压抑住怒气。

宋时蕴收回手,端坐在那里,“这里有,听着是有些真了,但就为了这么点芝麻大的小事儿,蒋世子就这么做,可见心胸有多么狭窄,也可以想见,平素里,宁国公府的教养,着实有些松懈了,夫人您说是不是?”

宁国公夫人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是……”

宋时蕴又笑了笑,伸手拿出一张符,递给宁国公夫人,“虽然蒋世子骄横跋扈,心肠歹毒,但我们平宁侯府一向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不愿意与别人计较这么点是非的,这是我师父让我转交给夫人的化灵符和净化符。”

宁国公夫人闻言,大喜,连忙伸手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