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无稽之谈,我当真是将死早亡之相?”
宋时柔连忙摆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哥,我只是想说,二姐姐好像会些相面之术,是什么道医来着,她的话未必不可信,大哥小心点总是好的。”
宋文思黑着脸,他一向最不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
宋时柔知道他的脾气,缩了一下脖子,不敢多言,“大哥……你稍稍放在心上一些,我,我还要送二姐回房,便先过去了。”
语毕,她对宋文思和谢如故行了一礼,便低着头,快步离开。
待走过谢如故身边时,她不由回头看了一眼,望着谢如故的神色有些复杂。
宋文思听到她们一个两个都这么说,满脸莫名,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瞥见谢如故在,他叹了口气,无奈道:“让如故兄看笑话了,我那二妹妹从小是在外头养大的,不懂规矩,满口胡言,如故兄不要放在心上——”x33
谢如故闻言,左手搭在右手上,摩挲着右手大拇指上的扳指,似笑非笑道:“如故兄,真觉得令妹的话不可信?”
宋文思一愣,满眼疑惑,“如故兄……该不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吧?古人云,子不语怪力乱——”
谢如故知道他那老古板的性子,不等他说完,便摆了摆手,“我只是觉得,二妹妹的话,听一听也无妨。对了,不是说,要去看望老夫人吗?”
宋文思想起自己的正事,也顾不上去管教宋时蕴,便点头道:“好,我先同如故兄去看看祖母,再去看看我母亲。”
谢如故颔首。
宋文思做了个请的姿势,带着他往前走。
谢如故一边往前走,一边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宋时蕴和宋时柔已经走过转角,不见踪迹。
见他一个劲儿地回头,宋文思不由问道:“如故兄在看什么?”
谢如故转过头来,淡淡一笑。
“没什么,只是觉得二妹妹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跟宋文思和谢如故分开后,宋时蕴便在宋时柔的引路下,径直向雅轩走去。
宋时柔人跟在宋时蕴身边,眼神却有些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余光瞥见她几番欲言又止,宋时蕴主动开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无须担心,我无意和你争抢什么,我回来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去处理,只是占了侯府嫡女一个名分,不会真的和你争什么,你依旧是侯府的嫡女,永远都是。”
宋时柔猛地一愣,错愕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