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瑶现在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蛮横中带着几分顽皮,总能在于子涛愁眉不展的时候,冷不丁逗他开心。
而现在最大的担心就是她了。
如果糜子桃对付他,冯瑶就是最好的目标。
林家豪这个死变态,更可憎,他已经伤害了冯瑶两次,再有第三次的话……于子涛简直无法想象将会怎样。
“我不认识他,更没有利害关系,我不知道姓林的为什么针对我?”
于子涛摇摇头,蹙眉低语:“不排除糜子桃借势压人,还是那句话,该来的躲不掉……我只是担心冯瑶会被挟持,当做他们对付我的筹码,如果这样的话……”
他突然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抹决绝。
“陈哥,你先把冯瑶保护起来;至于那个林家豪,一个站在阳东市顶端的人,能对我这样的蝼蚁刮目相看,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倒想见见他,看他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不行!圈子里的人都说姓林的心底阴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这样去,不是肥羊入虎口,伸着脖子让他宰吗?”
陈哥连连摆手,坚决阻止:“这事不能冒险,还是另想办法吧。”
鲁飞瞪着小眼睛,大为错愕:“按下葫芦浮起瓢,刚才不是说桃姐么,怎么又冒出个什么林家豪,这到底咋回事呀?”
“不知道的别问,省得摊上事吃不了兜着走!”
老疤眼神冷漠,透着一股子肃杀之气。
“我……”
一见老疤这个架势,鲁飞支吾了半天,不再吭气。
“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怕什么?”
于子涛呵呵一笑:“如果横竖都是个死,那就早死早超生!”
“呸呸呸!”
鲁飞连连往地上吐口水:“说什么晦气话呢?老涛你负点儿责仁好不好?你死了,我们哥几个也就算了,可你爸妈怎么办?还有冯瑶呢,你忍心扔下她不管吗?”
“飞子,别假惺惺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儿歪歪心思……”
于子涛眉角一挑,揶揄道:“万一没了我这个聚宝盆,你会不会掉几滴猫尿祭奠一下我呢?”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
鲁飞狠狠剜了他一眼,义正词严道:“我是个小富即安的人,但绝不是见利忘义的小人,知道吗?”
“小老弟,老哥愿意陪你走一趟……”
陈哥撸了一把大光头,眼神凶戾:“我也想见见这个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