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
冯瑶放下手机,摸了摸于子涛的额头:“不感冒不发烧的,咋还没完没了了呢?”
她忽而挠挠后脑勺,神情亢奋。
“我姥姥说,一个人如果打喷嚏,肯定是有人在念他的名字或者在骂他……呵呵,我猜呢,一定是有人在骂你!”
“阿嚏……为,为什么?”于子涛喘着粗气,极力抚压住胸口。
冯瑶咯咯娇笑:“因为你是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招人恨呗!”
“原来是你在心里腹诽我!是不是还偷偷编了个草人,写上我的名字拿针扎呀?”
于子涛可不信这一套,但还是顺着冯瑶的脑洞往下遛,就图个开心热闹。
“呸呸呸!我可不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不过呢,我家有个小公仔,他脑门上倒是有你的名字……”
冯瑶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连连摆手。
“那天我拿了支圆珠笔,写了半天老不出油,一捉急就看见旁边的小公仔对着我笑,我就拽过来,在它脑门上一通划拉……我可不是故意要写你名字的哈!”
说啥来啥,真特么邪门了!
于子涛后悔刚才说扎草人的事了,他抱着脑袋低头不语。
“我可不会害你的,就是有时候一生气吧,我就会对着小公仔邦邦来两拳头,还别说,肉肉的,比打枕头强多了……”
冯瑶比划着,又是直拳又是勾拳的,甚至还有撕扯的动作,看得于子涛心惊肉跳。
这大笨鸟不光拿我撒气,还要变成大秃鹫,把我生吞活剥了啊!
看着冯瑶一个劲儿地嘿嘿哈嘿,于子涛顿时头大如斗,这要是把这大笨鸟娶回家,每天是不是还得和她对练呀?
嗯……对练好啊,健身体操嘛,我喜欢!
这么一想,于子涛心里欢快起来,一扫先前的灰败姿态,脸上浮起了馋涎欲滴的贱样。
“哎,你这是什么眼神?”
冯瑶瞥了眼于子涛,突然怒目而视:“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儿,是不是又想拿本姑娘开涮?”
“没有没有……我就是脑子一抽,把你想成了猪二哥!”
于子涛急忙收回目光,一脸正气。
“讨厌死了……你才是猪八戒,你才是个大猪蹄子!”
冯瑶照着于子涛脑门屈指一弹,嘣地一声,如木锤敲到了钵盂上,清脆悦耳。
“哎呀我去……”
于子涛捂着脑门怪叫:“你想谋杀亲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