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就没给您洗?”
慕容飞扬有些难堪,解释道:
“她刚流产,碰不得水。”
留在那边的两天,秀英不仅没主动给他洗澡,甚至连身子都没擦一下。
他喊了,但是那个女人总说自己不舒服,他也就没再强求。
慕容北辰想到什么,告诉父亲:
“其实当初救您的人,不是他们姐弟,而是他们的后妈,一个五十多岁的聋哑人,是李秀英占了她的功劳。”
慕容飞扬像是早就知道的一样,靠在浴缸里,老脸沉得跟块灰炭一样。
“但我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秀英在我身边,那段时间也是她在伺候我。”
“爸,要不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慕容飞扬不明白儿子要赌什么,他瞥了他一眼,问:
“你又想玩什么花招?我告诉你,等老大接了客人回来,让他即刻取了兵符给我。
你们不让我把人领进家可以,我重新在外面置办一个大宅子,到时候老子也不准你们去。”
慕容北辰觉得这样的父亲,还挺幼稚。
他轻笑了下,说道:
“这样吧,等客人们回去以后,我就把您送回李秀英那儿,您到时候就跟李秀英说,您跟我们断绝了一切关系。
并且您是净身出户,如果到那个时候李秀英还是不离不弃心甘情愿地陪伴在您身边照顾您,那我们就如您所愿如何?”
就李家那对贪财的姐弟,要知道他们的父亲身上没了什么值钱的东西,并且也捞不到好处。
她还会留在父亲身边就奇怪了。
“你不要小看人,秀英对我的爱是真心的。”
慕容飞扬不想跟儿子赌。
人性这个东西,赌不得。
慕容北辰又笑,“爸是怕输吧?”
慕容飞扬瞪着儿子,“你老子我什么时候怕过什么事?”
“那您为什么不赌?”
“行了,抱我起来去换衣服吧。”
慕容飞扬还是拒绝儿子的赌注。
他回头可以告诉秀英他一无所有了,不信秀英真的会离开他。
慕容北辰允了父亲的话,抱着他回了房间,亲手取了他的将军服来给他穿上。
穿上将军服的慕容飞扬,如果不看少了的那条腿,坐在轮椅上的他看着依旧威武神气,浑身都仿佛透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慕容北辰忍不住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