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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清,呵,原来如此。”南离笑了笑,先前关于桃治女王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他们自然也是有所耳闻,对于这位女王的行事作风,他们甚至讨论过,对其评价褒贬不一。
不过,他是非常欣赏凤轻清的做事风格的,如今看来,是小轻的话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这都想不起来,你这个蠢猪。”白尔炎戳了戳刘长瀚的脑子。
旁侧的穆千城思索之后放下了筷子:“如此说来,小轻就是桃治女王了。”
“桃治女王!”刘长瀚瞪大眼,对啊,他想起来,那位桃治女王好像就是叫凤轻清。
“小轻是女王啊,女王!”
“行了,别一副没见识的样子。”白尔炎道,随即发现南离与东青书并不惊讶的样子,联想到先前他们的反应,以及当见到桃治长平任务时,东青书让他带队前往时候的样子。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哦!你们俩早就知道了!”白尔炎拍案而起,引得店里的伙计们都看了过来,让他觉得分外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
“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在我知道后,还想着瞒我。”他想他们的笑话,反倒让他们看了笑话,这两只狐狸不知道在背地里怎么嘲笑他吧。
“我没有,我只知道小轻是女郎,却不知道她的身份。”南离摊手,并将战火倒向东青书:“青书跟小轻串通一气的。”
白尔炎,刘长瀚,穆千城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东青书的身上,东青书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品了品茶:“有问题吗?”
“你唉,你就喜欢捉弄我们,都不知道小轻离开这一年间,咱们多么担心她的安危。”白尔炎叹道。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伤感,凤轻清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件事也是我的错在先,我自罚三杯。”
说完,她就开始喝酒,在第二杯的时候就被穆千城拦下来。
“你不说定是有你的苦衷,虽然咱们不清楚桃治王室内部的事,但是你隐忍不发,定然有你的理由,我们都明白。”穆千城将凤轻清的酒杯夺下:“女孩子还是少喝酒比较好。”
“是啊,桃治的那些破事,咱们也都知道一点的,小轻你是真不容易,咱们怎么会怪你呢。”刘长瀚道。
白尔炎摸了摸鼻梁:“唉,但凡当初你来点书信告知平安,咱们也不会那么担心啊。”
“我知道了。”以前她无牵无挂惯了,从未有过跟人报平安的想法,如今看来,是她疏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