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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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咧着大嘴哈哈一笑,比哭还难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陈金锭跟他分别以后,第二天就带着他爹来到唐营,李治盛情款待,封他们为偏将。
陈金锭不知道官大官小,她只关心她跟薛丁山的事有什么进展。
因此过一会儿,来问程咬金一次,恰巧窦一虎也是这么想的,两人不厌其烦,把程咬金折腾够呛。
这次刚准备到严意帐里躲避一阵,没想到又让陈金锭给找到了。
“原来是金锭啊,有什么事?”x33
陈金锭傻乎乎的,一说话憨声憨气。
“老爷爷,我和薛丁山的事,你给问了没有?我什么时候能跟薛丁山洞房?”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一天都问八遍了,咱当初不是说好了么?追薛丁山的姑娘太多,想和薛丁山洞房,你得立功啊,只要立了大功,爷爷才好给你提亲。”
“哦,嘿嘿,我就是怕你忘了,特意来给你提醒一下。”
陈金锭嘿嘿一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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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擦擦额头的冷汗。
“终于走了。”
他刚要抬腿进帐,又发现腿被人抱住了。
“爷爷,谁走了?孙孙一直在这呢。”
程咬金听了声音低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窦一虎,整个唐营里,伸出双手只能抱到自己大腿的,只有这个矬子。
“原来是一虎啊,你不在帐中歇息,抱着我腿干什么?”
“嘿嘿嘿嘿。”
窦一虎笑起来跟鸭子叫唤一样。
“爷爷,我和薛金莲的婚事,你帮我问了没有?我怎么感觉最近大帅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程咬金心里叫苦,自己当初真是嘴欠,都办了点什么事?怎么把麻烦全拦自己身上了?
“一虎啊,咱当初不是说好了么?你立大功,老程给你提亲,你现在没立什么功,老程怎么好意思给你提亲?”
“那好吧,爷爷你记住了啊,我立了功,你一定给我提亲。”
窦一虎也没想着现在成事,他就是怕程咬金说话不算数,因此时常提醒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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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窦一虎走了,程咬金左右看看,这回没人拦他了,干脆一改方才猥琐的样子,把大肚子挺起来,挑帘走进营帐。
“王爷,您这回可把我害苦了,当初老程打闷棍,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