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贵来之前把船修好的,这回送走薛仁贵,他心才放了下来,一回府就叫儿子。
“卢定,卢定,快,来扶着老夫,腰都要累折了,总算把老侄子送走了。”
卢芳叫了两声没人答应,有点生气,自己这儿子平常没等自己进门,就出来迎接,今天怎么回事?翅膀硬了?
卢芳堵着气来到前厅,就看见他儿子腆着脸讨好一个人,好像一条哈巴狗相似。
卢定讨好这个人,看着比他还年轻,丰神俊朗,仪表非凡,卢定一边给他捶背,一边说。
“十三叔,力道如何?用不用再加点力?”
“嗯,不错,就这个力度正好。”
“嘿,十三叔,不瞒您说,小侄一天净伺候人了,对这一套研究颇深啊。”
“哦?你身为登州总兵,谁敢让你捶背?”
“嘿,我爹啊,那老头,天天叫我伺候他,喝个酒还得叫我陪着,说什么他也是这样过来的,十三叔,我爷爷经常让你们给他捶背么?”
严意乐了,卢芳这是找儿子发泄当初被杨林压榨的郁闷。
“嗯……我可没有,你爹和其他几位叔叔,我就不知道了。”
“唉,说起来我也是命苦,白天在府上处理公务,晚上回家还得伺候老爹,十三叔,您老人家帮帮忙,把我爹这事和爷爷说说,最好能让他来登州一趟,教训教训我爹。”
“你爷爷现在可没空管这破事,他还等他重孙子出世呢。”
说到这,卢定的脸色跟苦瓜似的难看。
“那我只好认命了,将来我儿子要是长大了,一定也让他天天伺
x33候我,他要问起来,就说他爷爷教的。”
严意同情的看了一眼卢定。
“你可能等不到你儿子长大了,或者你儿子将来需要寸步不离的伺候你。”
卢定听了这话,一脸好奇。
“哦?这是为何?”
“因为马上你就要渡劫了,等你渡过这一劫,再说以后吧。”
卢定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后脖领子就被抓住了。
“兔崽子,你敢告你爹的状?你是活腻了,今天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卢定股沟一收,知道出大事了,这回落卢芳手里,不死也得去层皮,赶紧出言解释。
“爹,我没有……”
“你没有个屁,看你刚才和个哈巴狗似的,告状的时候脸都要笑烂了。”
卢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