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岗派出五虎八彪,十三上将,群战严意,这里边都是有能耐的。
有一绝姜松,三杰裴元庆,七杰罗成,十三杰秦琼,还有剩下等等瓦岗众将,比严意经历的任何一次战场都凶险。
别看严意叫的挺凶,实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毕生所学都用出来了,这对独脚娃娃槊,上护其身,下护其马,周身上下密不透风。
隋军阵营里还有俩位,杨义臣和丁延平看的真实,瓦岗人多势众,万一定辽王有个闪失,自己俩人也不好交代。
“老哥,我们去帮帮定辽王否?”
“好。”
他俩一商量,各自催开胯下宝马,吩咐一声。
“冲。”
隋军犹如一片洪流加入战群。
瓦岗军一看隋军冲下来了,也纷纷加入战团,两边开始了一波混战。
严意和瓦岗众将也被这两股洪流冲散。
这时候就不管身前是谁了,只要是敌人,严意举槊就砸,给瓦岗军砸了个七零八落,尸横遍野,独脚娃娃槊一扫一大片。x33
和严意比起来,瓦岗那边就不行了,他们偷眼一看,战场的形势不容乐观,再这么发展下去,自己攒这么点家底就抖完了。
隋军可以经历无数次失败,他们身后一国作为底蕴,有源源不断的援军。但是自己没有,瓦岗一共就这么点兵马,真吃个败仗,连山寨都没人守了。
正在此时,瓦岗后方传来镙声,这回有了借口,纷纷撤出战场,逃回瓦岗山。
严意率领隋军一路追杀,把他们逼回瓦岗,就在石头城外安营扎寨。
到了晚上,杨方,丁延平给严意接风洗尘,丁延平端起酒杯。
“哈哈,贤侄,真不愧是我大隋的定辽王,靠山王的继承人,你今天大展雄威,逼退瓦岗,立下大功一件。来,老夫敬你一杯。”
严意春风拂面,也端起身前的酒杯。
“晚辈只是略尽些绵薄之力,当不起前辈如此赞誉。”
两个老头和严意推杯换盏,在酒席中,严意把靠山王写给他俩的信拿出来了。
“二位前辈,这是我父王给你们写的书信,你们看看吧。”
“哦?”
杨义臣和丁延平接过信件仔细看了一遍,无非是长时间不见,说一些叙旧的话。
杨义臣看完了信件一阵的羡慕,羡慕杨林有个好义子,看看严意,再看看自己家里那些酒囊饭袋,哪还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