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来找自己的麻烦。
一番推辞,孙鹏才拉着玉儿站起来,感激地看着白芜。
这位小姑娘不像那小公子这么不近人情,也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对她道谢,也着实让父女俩感觉轻松了不少。
玉儿还有些忧虑,“那县令大人那边……”
白芜乐了,“实不相瞒,我爷爷和县令也有些交情,我想县令叔叔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为了这么几个糊涂亲戚帮亲不帮理。”
说到这里,她想了想,又问,“玉儿姐姐,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啊?他们可不是崇州县人士。”
玉儿摇摇头,“我也不知,只是偶然听过他们提起,是王老爷子执意要来的,至于他来这里的原因……这个我没听过,甚至,我都没见过王老爷子的面儿。”
“我也没见过。”白芜嘟囔着。
她对于自己这位舅公那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只从奶奶的只言片语中知道,舅公是当捕快的,为人正直,爷爷奶奶年轻的时候被家里人排挤,只有这位舅公帮助他们。
若说唯一的遗憾,就是娶了李氏这么个恶婆娘了。
而他娶李氏的目的,倒也有些像是两人各取所需了。
因为做捕快的人并不稳定,有时候可能出趟差连命都丢了,所以不好找媳妇;而李氏当时年纪不小,再等就嫁不出去,所以两家一合计,就这么定了个亲。
如此说来,舅公和这李氏应该没多少感情,但两人一起过了大半辈子,倒也真有点像大伯和张翠荣那个状态了。
想到张翠荣,白芜撇撇嘴,有些不高兴。
怎么家里总是有这种奇奇怪怪的亲戚啊。
墨怀柳见她嘴翘的老高,还以为是茶太烫,自己端来吹了吹,又抿了一口,确认不烫了,才送到白芜手边。
白芜也不客气,接过来直接喝,丝毫不在意刚才墨怀柳碰过杯子。
元忠忍不住说,“白小姑娘,我刚才见你针法利落,一看就是天赋异禀加上勤学苦练的结果,不知你师从何处?”
他从刚才就看得出,白芜医术精湛,而这样的成果显然不是仅凭她自己能做到的,还得有个好师父。
所以元忠很好奇,什么样的神医能做到如此地步?
“哦,我师父叫沈老五。”白芜回答道。
至于元忠说的什么勤学苦练……她实在没好意思告诉对方,自己昨天才刚刚拜师。
而且,给人针灸也是第一次,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