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来对付港岛一个社团,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
但是苏牧就这么做了。
全港岛的社团话事人,加在一起估计都不够叶萧杀的。
趁着老婆们各自回房洗澡,苏牧简单冲了个澡,开始整理买来的东西。
败家娘们儿啊。
除了老姐之外,其他八个,平均购物二十件以上,全都堆在了苏牧的储物空间。
分门别类放好,确定没有搞错,苏牧正美滋滋的想着,晚上该从谁的窗户开始爬,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还以为是酒店方面有什么贵宾福利,接通之后,没想到电话那头是一个口音有些古怪的声音:
“嘞狗射姓苏?”
苏牧一愣,张口骂道:
“扑街,你系边个?”
电话那头没想到苏牧张口就骂人,呼吸顿时沉重:
“你识广州话就好,你名咩?”
我咩你个叽霸。
苏牧直接回了句:
“我系你老豆,用普通话说我是你爸爸,你特么才是狗射的,草!”
咣当一声挂了电话。
半岛酒店门口,静静的停着三辆车,最中间的威尔法车内,一个英伦打扮的年轻公子呆呆的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好半天才骂道:
“扑街啊!唔敢我老豆?斩死佢。”
但是想到那两个亿还没有到手,他强忍着怒气又把电话拨打了过去,用夹生普通话说道:
“勒系苏生嘛,偶系潘国华啦,和记潘志驹系偶老豆啦,有发好好嗦啦。”
苏牧好悬没笑喷。
他直接张口就骂道:
“孙子,管你是谁,滚尼玛的蛋,你再敢打电话给我,信不信我弄死你全家。”
潘国华只觉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屌你老母啊。
“姓苏的,勒就真系作死啦,废发木多嗦,给勒习温钟,马上下来啦,给偶跪下,抽寄几饿死个耳光,然后交出那件古董,偶饶勒不洗啦!”
苏牧哈哈大笑:
“我知道了,你特么原来是个喜剧演员,孙子,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偶管泥系谁?偶告诉勒,偶的枪手已经包围了酒店,习温钟勒不下来,等他们出手,勒的下场,会很惨。”
苏牧差点笑出了猪叫声。
神特么枪手。
还包围酒店?
别说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