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贱兮兮:
“嘿嘿,不好意思,我有十八个,所以,我比你更天才。”
钱立群再次……!
宕机。
我草你大爷啊。
他气得瞳孔瞬间放大。
电话里又传来一声得意的笑声:
“看这里,第二辆车五点钟方向,举手的那个帅哥,就是我。”
钱立群透过车窗,果然看到了一个骚包的家伙,悠闲地举着手,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一排防弹盾牌后面,还有江初夏那张脸若隐若现。
这孙子,果然还在泡妞。
他居然带着江初夏来了这边?
而且看他的态度,他似乎完全没有将宁而贤的生死放在心上啊。
虽然隔着差不多有五六十米,但是钱立群也能感觉到苏牧眼中的戏谑。
不气不气。
我要是被气死了,这孙子一定会继承我的智商。
钱立群咬牙切齿的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淡淡说道:
“可惜,你来晚了,如果你刚才……!”
苏牧极其粗暴的打断了他话:
“老钱啊,我要批评你啊,我刚才说什么了?”
然后换上了语重心长,就是那种女人听了会怀孕,男人听了菊花紧的腔调,极富诱惑的磁性男中音:
“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咱们不要浪费宝贵的时间,这是极其可耻的行为,你看着我,我现在举起双手,什么都没带,过去换人,你既然馋我身子,我给你就是了嘛,何必这样搞生搞死的,反正菊花就这么一朵,谁捅不是捅,我咬咬牙也就认了,对了,你准备了润滑油了吗?”
一番话直接绕晕了钱立群,他脱口而出:
“没有……!”
“我我我……卧槽尼玛啊!!苏牧,你踏马的简直就是个无耻之徒啊。”
被监听的通话,在帝都某个绝密的基地控制中心开了外放。
原本极为肃杀的气氛,突然就变得极其的古怪。
尤其是控制台上坐着的十多个女同志,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又怒又气又羞。
这个叫苏牧的混蛋,到底是何方奇葩?
他简直……无耻啊。
负责指挥整个行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军人,肩膀上扛着一颗金星。
他脖子上的青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蚯蚓。
他统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