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热热闹闹过个团圆年。 我抬头看着天空,大雪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踏雪赶路,到达最近的寨子,也要到晚上大半夜。 “雪太大了。今年咱们就在斗虫坡下面过。”我无奈地说,“只要大家在一起,在哪里都是过年。” 麻婴撇撇嘴,说:“那我的新衣服和压岁钱,还有各种糖果哩,是不是也要欠着。” 这又把我给难住了。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 林中走出一魁梧男子,抖落身上的积雪,抖了抖身上的包袱,笑着说:“乖孙女,我给你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