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蚕。”
言外之意,这一只丢了,也无关紧要。
麻虎犹疑了片刻,先是盯着罐子。
接着,他慢慢地走上前。
等了一会儿,他将右手放在罐子上。
过了一会儿,他皱着的眉头舒展,说:“不可多得的好蛊虫。果然是受了重伤。”
“也多亏受了重伤,否则就让我娘发现了。”
他伸手就将罐子拿起来:“只要它能活过来。我就放你们走。别说是金尾蝎子,就算是金尾蝎子王。我也能弄来,给它治伤。”
跟着,他晃动匕首:“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两人知道。谁也不能说,包括我娘。一旦让她知道,你带金蚕来青崖峒,你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带着金蚕这种蛊虫,入别人的寨子,又不事先通知,等于是来踢场子的。
我捣蒜般点头:“我知道,我听您的。”
我看他要朝外走去,问:“你爹到底死了没有?”
麻虎心情很不错,说:“你这么一说,我相信我爹还活着。不过,他迟迟没有露面,是怕我娘再杀了他。小时候,我经常听我娘说要杀了我爹。”
说完这话,麻虎将外套脱下来,把罐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快速走了出去。
我坐在一旁,理了理思绪。
麻云峰与白玉娥这对夫妻,矛盾重重。
麻虎对白玉娥也是心怀怨恨。
这一家人真是关系复杂。
到了后半夜,气温越来越低。
寒风从窗户不断地灌了进来。
我全身发冷,根本就睡不着。
嘭。
从窗户丢进来一袋辣椒,还有一壶酒,两张兽皮。
“喜子哥,冬生,我会想办法救你的。”屋外传来了连翘的声音。
没等我回话,她又踱着步子快速地跑了。
我喝了一口酒,又嚼着干辣椒,全身有些发热,将一张兽皮搭在麻喜子身上,我自己披上了一张。
“哈哈!”
窗外传来声音。
我朝窗外看去,发现一张苍白的脸,赫然就是晚上偷蛊的人。
他竟然直接出现在青崖峒祠堂边上,还真是艺高胆大。
“你想干什么?”我心脏咚咚地跳动,手心直冒汗。
“你真的见过活着的麻云峰?”那张脸浮现在窗边,语调格外地阴冷。
“刚才我与麻虎的话,你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