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容,一只手搭在我左肩上,问:“我问你,你外婆来了没有?”
原本抓着我的两个汉子,连忙松开了我。
更是惊慌地后退了几步,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盯着我。
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我让白玉娥压住左肩,便感知到肩膀有细微的噬咬感,她应该是在下蛊。
我肩膀发麻,全身骨头都在冷冷作痛,像是篾片在刮动。
我愣是没叫出声,咬牙说:“她已经离开人世了。”
白玉娥明显一愣,说道:“没想到她倒死在我前头了。既然死了,再骂她也就没意思了。”
白玉娥松开了手,走到我正面,暗黄的眼珠子在缩动,似乎有虫影出现,绵绵声音传出:“说吧,你来我青崖峒做什么!”
我直接愣住,有些痴呆地说:“我……我是找金尾蝎子,治病的。”
白玉娥说:“按照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姨姥姥。既然来找蝎子,姨姥姥又怎么不给你,跟我一起回寨子。”
我没有办法,只能跟着白玉娥一起回青崖峒。
很快,追踪黑色寿衣人的三个寨民返回来,一无所获。
快走到青崖峒的时候,我才从那种迷糊的状态之中恢复过来。
我回想方才的那一幕,推测白玉娥对我用了操控心智的巫术,属于“夺舍”之中的一种。
入了寨子,在青崖峒祠堂边上,搭着一个灵棚,里面停放着一口棺材。
我猛地一激灵,该不会晚上盗蛊的人,就是棺材里躺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