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盘古？”

韩天最终，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有区别吗？”巨人疑惑的道。

“盘皇也罢，盘古也罢，不过是一个名称而已……这不过是世人对我的称呼罢了……他们认为，这样的说法，可以确认我为世间一切伟大的起源和创世之神……”

“就比如，你为天……韩天、青天、皇天、今天、明天……这不都是天吗？”

韩天额头上滑落一颗冷汗，脸上带着一抹惶恐之意，“大神认为……我是天道？”

“不……”巨人摇晃着巨大的手指，“天道是道，大道是道，生是道，死也是道，众生是道，命运是道。而天就是天……无法无天，无念无道，一切终极之域，一切存在与不存在……幻化一切的终极玄妙……”

“故而，你所想，为众生想，你以为不存在，那必将不存在……”

“我想，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韩天面带苦涩，他也有些听不懂对方的话了，但从对方的话音里，似乎还带着探寻的味道。

或许，自己也是对方的未解之谜。

“哈哈……世间万物，谁又不是普通人，谁又敢保证，一切的终点，他不是一个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