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在考场内巡逻的差役也能动些手脚,给凉水、弄污卷面等,严重的下药、放火。
东溟子煜当年做皇帝时就知道这事儿,都彻底杜绝不了,别说现在了,只能苦着脸进了号房。
先将号房仔细的检查、打扫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将床板上的被子摊开,一股发霉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
将考篮里的东西拿出来,一一规制好,才坐下,打量起了对面的考生。
对面一排的号舍已经陆续进人了,东溟子煜的对面的考生得有四十岁左右了。到了这一步,考生平均年龄就大了。
一上午还挺好过的,到了中午上厕所的人多了起来,那味道就冲鼻子了。幸好东溟子煜准备了口罩,只能穿单衣,口罩也不能有夹层,单层口罩戴上后聊胜于无,那个味道还是让人受不了。
幸亏晚上可以进空间吃东西、睡觉,不然真不知怎么熬下来。
他很小心,吃饭、喝水、睡觉都将试卷收起来,上厕所也会将试卷收在试卷袋子里带着。
到了晚上,味道就更刺鼻子了。好不容易熬到周围的人都睡了,东溟子煜赶紧进了空间。
上官若离已经熬好了鸡汤,做了一桌子菜,看到他进来,笑道:“饿了吧?”
突然,一股子骚臭味儿袭来,她蹙了蹙眉,神情古怪地道:“不会吧?这是分到臭号儿了?”
她的神情是那种‘我想笑,我幸灾乐祸,但我还得憋着,憋又憋不住,还得表现出心疼、同情’的复杂抽搐。
东溟子煜哭笑不得,“我在你眼中看到了幸灾乐祸。”
上官若离笑道:“我知道你能应付,快,先去洗个热水澡,我在里面放了驱寒强体的草药。”
外面的雪还没化,穿多少层单衣也冷,所以她早就熬好了药浴的汤药。
至于臭号儿,上官若离也没好办法,只能给东溟子煜多准备几个口罩,到时候多戴上几层,再带上提神醒脑的薄荷油和花露。
第二场,东溟子煜戴了四层口罩,感觉好一些了。看对面,臭号的考生也戴上了口罩,还感激地对他点了点头。
卷子发下来,大家正襟危坐,收敛心神,先检查卷子是否齐全有没有错误,然后写好考生信息,开始审题。
东溟子煜审了一遍题目,铺开草稿纸,打算开始打草稿。
突然,他铺纸的手顿住,觉得哪里不对。手感不对,与昨天的稿纸相比有些硬,似是浸过水后又熨干一般。
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