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刚才的诗是什么意思呀?”
上官是很是受用五郎的崇拜和孺慕,指着窗外的风景,耐心地给他解释。
旅游是拉进彼此距离的最好方式,近了柳林县的时候,五郎已经亲亲密密地跟上官是撒娇了。
马车下了官道,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了南溪村,村口有两个老人往路口张望。
凌月将头探出车窗外,大力地挥手,“爷!奶!我们回来了!”
东老头儿吧嗒了一口烟袋锅,露出欢喜的笑容。
钱老太快步迎了过来,高声道:“四儿,四儿回来了!”
凌月嘟嘴,缩回了车内,“奶眼里只有爹,没有我!”
上官若离失笑,“你奶这是嫌弃你将头探出马车呢!”
凌月撇撇嘴,不高兴。
马车在村口停住,钱老太和东老头儿上了马车,继续朝东周家行进。
钱老太抓住东溟子煜的手上下打量,“黑了,瘦了,可受苦了?”
东溟子煜笑道:“这个样子才是正常,先前白是为了考试在屋子里念书憋得。”
钱老太看他挺精神,放了心,又拉住大郎的手,“大郎也瘦了,但高了,精神了,出去长长见识,就是不一样!”
大郎扶着她,笑道:“奶,我这次可长见识了,回去细细给您讲。”
钱老太看完小儿子、大孙子,才拍拍东有粮的肩膀,道:“二儿也高了,精神了!”
东有粮想说:娘,我都三十二了。
他娘却已经将头转过去,轻轻打了凌月的胳膊一下,指指贴在车厢上的乘车注意事项,“那上面写的啥?不让探出车窗外,你怎么明知故犯?就算这里没有来往车辆碰不到你,掉下来怎么办?”
凌月咧嘴笑了,“我抓着窗户框呢,掉不下去!”
钱老太冷哼,“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可不能太大意!说你还顶嘴?以后还想犯咋地?”
凌月忙道:“奶,我记住了,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钱老太给了她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这才对着五郎张开胳膊,“乖孙,来,到奶奶这儿来……”
她看到搂着五郎的是个面色白皙、微胖的老头儿,头发、胡子都花白了,岁数应该不小了,但很精神,看起来很有文化的样子。
她看向东溟子煜,问道:“四儿,这是谁?咋跟着来这儿了?”
这里是最后一站,若是乘客应该早就下去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