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逛下去的兴致,扯着暗二的衣袖,柔柔道:“夫君,我们回去吧。”
暗二自然同意,他早就不耐烦了,带着她往回走。
二人经过一个无人的小巷时,暗二突然将孙若雪按到一个草垛上,撩开她的衣裳,就是一阵不可描述。
孙若雪咬住下唇,眼泪都下来了。
暗二将衣服整理好,将酸软无力的孙若雪扛在肩上,回了营地。
上官若离则还在那里目瞪口呆,“天呐,我以前觉得你这方面有些放浪,却没想到,你手下青于出蓝而胜于蓝,这还一群人盯着呢,居然就搞起来了?
这是什么癖好?”
东溟子煜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面无表情的道:“那是因为,暗二没把她当成在乎的人。”
上官若离撇嘴,“是暗二心里憋着火吧,他在气孙若雪没跟他坦白。”
东溟子煜不置可否,命追风带人去抓那女子。
上官若离猜对了,暗二就是生气孙若雪不告诉他,他觉得是在孙若雪身上动了心思的,虽然是假的,但孙若雪竟然对安罗如此忠诚。
有一种被戴了绿帽的羞愤感,回到营地,暗二就把孙若雪扛着扔进到了床上。
二话不说,捏住她的嘴巴,又开始了昨夜的活动。
孙若雪满眼是泪,那张柔美的小脸儿,带着楚楚可怜的红晕,就这样仰着头,看着暗二。
她以为以她的手段,暗二会对她有些怜惜,动些真情。
却没想到,方才在外面的那件事,又将她的希望打回了原形,她依然只是一个用来发泄的物件儿。
那个女子抓到了,经过审问,果然是安罗的徒弟。
她是当地富商家不受宠的庶女,任务是来联系孙若雪,获取有关青葙山的情报。
看样子,安罗的徒弟都是在家里过的不好,备受欺凌的那种,他以救护神的姿态出现,教授他们本事,不但走出困境,还把他奉若神灵。
从这天开始,暗二每天都让孙若雪用她学过的各种手段来伺候他,他却不给她一丝柔情,除了每日的吃食和用水之外,她没得到他的哪怕一句问候。
有时候,她被带到外面溜达一圈,地点不定,可每次都会被暗二换着花样的折腾一番。
一连几天下来,再也没人来联系她。
而那庶女,忍不住莫问的变态刑罚,招出一个同党,是青葙县县令的小妾,是安罗大徒弟詹立业的双修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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