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如此,不能坏了皇家的名声。秦王也够可怜了,在大理寺监牢里还有人坏他的名声!过年他出来,你得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好歹让他出了大牢。”
东溟子煜点头,“理当如此!”
秦王何尝不知他们是在故意气他,但还是气的双眸赤红,“你们这对狠毒的夫妻!不得好死!”
上官若离淡淡道:“他的嘴这么臭,把舌头拔了吧。”
秦王气的眼珠子要爆出来,狠狠的马道:“你这个毒妇、荡妇!勾搭的男人都想弄你!你知道上官若仙顶着你的脸在本王身下承欢的时候是如何的销魂?你也像她一样……”
他像个市井泼妇一样,满嘴的污言秽语,笃定要在东溟子煜心里种下恶心的种子,不让上官若离好过。
东溟子煜淡淡道:“离儿说的对,把舌头拔了吧。”
莫问早就安奈不住了,命人打开门锁,冲进去,按住满嘴喷粪的秦王,就把他的舌头拔了。
惨叫之声在暗牢里回响,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上官若仙听到声音,跑到门口,透过门上的小窗口往外看,见到东溟子煜握着上官若离的手走来,眸中闪过一抹嫉恨。
转而露出楚楚可怜的作态,“王爷,姐姐!呜呜呜……”
上官若离见她顶着自己的脸做出这副虚伪做作的样子,就倍感恶心,“她这张脸能不能变回来?”
东溟子煜脸色一黑,歉然道:“万寿节那天阿朱就想破了这巫术,但会引起施法人的反噬,本王怕打草惊蛇,就拒绝了。如今……”
如今身边没有会巫术的人,破换颜术是不行的了。
见上官若离的脸阴下来,忙道:“刮花了就是!”
上官若仙一听,就真哭了起来,“王爷,姐姐,我是被逼的,没有办法呀!王爷、姐姐,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你就原谅我吧!”
“别叫我姐姐,恶心!也别提父亲,你是你娘与人私通生下来的野种。”上官若离语气凉凉的。
上官若仙脸色一黑,但现在不是发火用强的时候,“那看在上官诏的面子上,他可是我们共同的弟弟!”
上官若离嘲讽道:“弟弟?你的好弟弟现在早就把你忘了。你可别忘了,你早就是一个死人了。你出事失踪,他可是连问一句都没问!难不成他放着上官大将军府的少爷不当,要认你这个前太子的余孽?”
上官若仙面如死灰,自己的弟弟自己心里清楚,上官诏的眼里看中的是谁给他荣华富贵,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