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的眸光突然深了几许,打量她的视线也开始放肆起来。
柔贵妃心神一颤,眸光里也带了几分算计。
魏盛锦露出一个奸佞的微笑,手便攀上柔贵妃的衣襟,“咱们好了这么多年,你也该把身子给了我了。你若不愿意要孩子,可以喝避子汤。来吧,表哥年轻力壮,肯定让你忘了那老东西,从此夜夜想着我!”
柔贵妃的披风下,是单薄的褙子和轻纱般的寝衣。
魏盛锦的手结实有力,触碰上去的时候,让柔贵妃忍不住轻颤着,眸色羞愤而悲凉。
她不想抗拒,因为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可是她贵妃之尊更不愿意委身这样一个低贱的从六品废物。
然而男人像是沙漠里找到甘泉的旅人,开始肆意地吸取她的芬芳……
柔贵妃抗拒地推搡,可她那娇小的身体,还是被男人凶狠地按在身下。
“别……本宫、本宫可是皇上的贵妃!”柔贵妃试图让眼前的男人清楚她的身份。
可她的话,却让强迫她的男人越发地狠戾。
只听他咬牙切齿地道:“皇上又如何?我今天就做一次皇上!”
“你混蛋!”
“呵呵,皇上不是混蛋?你以为你是贵妃就了不起了?你不过是他曾经的泄欲工具而已。要是让他知道你做过的一切,只怕你的下场比死无全尸还惨。”
魏盛锦说完,不顾柔贵妃惨白的脸色,“嘶啦”一声,彻底扯破了柔贵妃的衣衫。
“等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就把你找到的人交给你!现在……呵呵……”
柔贵妃空了许久的身子,屈辱又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的暴行。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想昏过去,不面对这屈辱的时刻。
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给她机会,好似她那些破口而出的声音能够带给他报复的快感一样……
而绿帽子的主人皇帝陛下,此时却在御书房里见夏鹤霖。
夏鹤霖战战兢兢的跪在御书案前,腿还有点发软。
倒不是被皇上吓得,而是被金牌暗卫给吓得。刚才被人从被窝里拽出来,一掌被劈晕,醒来就在皇上的御书房了。
皇上抱着手炉,披着披风,但嘴唇还是有些青白。
看起来,应该有病。
可是皇上却不让他诊脉,只和他聊天。
这情况不要太诡异?
他曾经是御医,知道皇上没有断袖之癖,更对自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