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司铎快要疯了。
她无法理解眼前的场景。筆趣庫
血伐被人按着打?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然而她用指甲掐自己手臂的肉传来的痛感,却是在提醒着她眼前的场景都是真的。
那个身穿红色袈裟,脸上戴和尚面具的高大男人简直就是一个怪物。在他的手里,身体素质堪比人形泰坦的血伐,表现得就像是一只轻飘飘的玩偶,被拎着脚踝从地下甩到天上,再从天上摔到地下。
那个戴猴子面具的人手里拿着一个相机,左拍拍右拍拍,看起来什么事都没做,然而凡是被他镜头扫到的原血杀手,周围的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停止了流动,连半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而和猴子面具配合的人是那个猪头面具,双手在身前宛若穿花蝴蝶,转瞬间拍出十数道手掌虚影,凡是被碰到的原血刺客就像是被抽离了灵魂一般,眨眼便瘫倒在地。
戴络腮胡面具的男人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将手放在腰间白色的刀柄上,面具后的双眼平静而冷淡地看着自己。
然而就只是单纯被这么看着,蔷薇司铎的心理压力也快要到达极限了。她有种莫名奇妙的预感,只要自己有半点不安分的动作,就会跟这个没有圣主的世界永别。
她心中生不出哪怕半点侥幸之情,仿佛一切已经命中注定,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会像水到渠成那般顺滑。
......
“喂,这些倒在地上的人我要不要补下刀啊,他们再过一会儿就要醒了!”月晓扭头朝身后喊道。
然而就是这么一分心,一柄不知从哪飞来的匕首穿过了他的喉咙,射入后面的墙壁上。
“卧槽,吓死我了。”月晓摸着面具上的破洞,心有余悸地喘了几口粗气。
“小心点,【虚】的次数一天内只有五次。”耳麦里传来魏民压低的提醒声:“那些人的死活你不用管,有人补刀。”
月晓一边伸手进口袋,摸着那粒救了自己一命的纽扣,一边用余光扫了眼不远处的方位。只见一名身上穿着漆黑重铠的身影,以及一个身穿深棕色风衣,嘴里叼着根烟的中年男人正在杀死那些倒地不省人事的三名血袍杀手。
“啧,这算不算被抢人头了?”月晓吐槽了一句,但又话锋一转:“不过也好,不用脏了我的手,不然一次性杀这么多人我今晚肯定会做噩梦......”
就在这时,他的话语声戛然而止,双手用力掐住自己的喉咙,两颗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