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能力。”
“喔噢喔噢喔噢,还请不要直接人身攻击,偏见不要这么深。”香农抬起双手身体后仰,仿佛受到了多么大的冒犯。
“来,你继续。”言牧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心态平静。
和这种人每多说一个字,对于正常人来说都是世界观的破坏与重塑,但他却不得不听下去,只有这样才能了解这些变态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是尝试理解和共情,而是只有了解了这类人的想法后,才能在更多事情上提前做好预防。
香农继续说道:“在我们看来,每个孩子在与自己的母亲分离后的那一刻起,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了。他们从此有了自己的喜怒哀乐,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欲望。比如无时无刻不想父母待在自己的眼前,困了就想睡觉,饿了就想喝奶.......这一切都是他们独立意志的证明,不是吗?正因为他们是拥有自己独立思想的人类个体,所以他们才会有不同的需求,有不同的行为。”
言牧云牙关紧咬,深吸了一口气后:“所以呢?”
香农下意识地看了眼沙发上的女孩,感觉咽喉处还隐隐有些作痛。不过还好那面银白色的屏障还竖立在办公桌前,让他多少安心了一些。
“所以,不论孩子多小,他们都是拥有独立意志的个体,我们应该尊重他们的意志,而不是擅自替他们做出决定,擅自站在他们的角度,打着为他们好的旗号随意对他们的行为进行干涉......”香农说道。
这些话单拎出来看似乎并没有问题,因此言牧云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下文。
“我觉得这是一个误会,我没有强迫孩子们,这都是经过了他们的同意的,不信你们可以看每个视频的开头......”
香农伸手想去拿鼠标,但却被言牧云面无表情地挡住了:“现在,说你是狗。”
“什么?”香农愣住了。
“说你是自愿当狗的,而且还要叫两声,否则我会撤掉屏障。”言牧云淡淡道。
香农的脸色微变:“所以说你们误会了,我从来没有威胁强迫他们......”
“只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就可以获得去国外学习的机会...你是这么跟孩子们说的吧?”言牧云将手放在了香农的肩头:“你管这叫自愿?”
香农彻底慌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明确的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杀意。
他意识到自己很快就要失去生命安全的最后保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