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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却从这里面看到了一个漏洞，于是开口问道：“如果有人重新建立了一个新的信仰序列呢？”

“这不可能！”

艾琳想也没想便一口否定了。

“为什么？”段旭皱眉问道。

“你这是那些堕落者的思想，不过终究是不可能实现的。”艾琳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看向段旭，沉声道：“你知道为什么四大种族之间总是会发生战争吗？”

“因为信仰之力？”段旭猜测道。

“是的，而信仰之力的根本其实还是在于信徒，说白了就是人口！”

“神明与神明之间轻易不会发动战争，而想要削弱一个神明序列的力量，最简单的方式便是减少他们的信徒。”

“同样，若想要壮大自己的力量，也只有通过战争掠夺人口和地盘。”

艾琳的话让段旭明白了过来，开口道：“你的意思是根本就没有信徒可以支撑出一个新的信仰序列？”

“这就是现实。”

艾琳点头，算是认同了段旭的回答。

“没想到你只是一个小小的灵师，居然知道得这么多。”

段旭倒是有几分诧异地看了看艾琳。

“其实道理谁都懂，但却根本不敢有人去反抗，我厌恶战争，我的家人都曾死在了战争之中，而这些不过是神明之间的游戏而已。”

艾琳咬了咬牙，恨声道：“我们这些信徒如同被圈养的牲口，在神明眼中不过是促进他们修行的资源而已！”

“所以我才要反抗！才要抗争！我要用行动告诉所有人，我们是自由的，不需要仰望谁的鼻息！也不需要敬奉谁为神明！”

艾琳说话的同时突然脸色变得异常苍白起来，体内气息顿时紊乱不堪。

“你怎么了？”

段旭见状一惊，连忙开口询问起来。

“我背弃了神明，信仰崩毁，信仰序列被人强行斩断了！”艾琳嘴角溢出一缕鲜血，一脸惨然道。

“这么严重？”段旭闻言眉头微蹙，同时问道：“是神明将你的信仰序列斩断的吗？”

“不是……是萨满！”

“但凡我们春木部落的灵修都归萨满所管，萨满便是我这条序列的上一级，所以她能够清晰地感知到我的信仰发生了改变。”

艾琳苦笑，同时冲段旭开口道：“虽然我不清楚你究竟是谁，又有着怎样的目的，但这里我们不能再待了，萨满很快就会带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