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做的好好的，不打招呼就突然换人了。

挂掉电话以后，石小猛心里哇凉一片。

“顾总，您说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黑心的老板？为了逼我去向疯子求助，简直连做人的底线都不要了。”

最悲剧的是，哪怕明知道胡荣强在说谎，他都不敢拆穿，担心胡荣强恼羞成怒，不仅不发奖金，还让他连工作都丢了。

石小猛的遭遇令顾韶元唏嘘不已，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把自己换成胡荣强，知道石小猛跟程锋的关系，还知道程锋对沈冰有意思，恐怕也会拿奖金威逼利诱石小猛。

当然，顾韶元不会做得那么绝，他会把报价压到跟那些4a公司差不多的程度，哪怕少赚一点也无所谓。

只要攀上大德集团，公司的发展壮大将是个水到渠成的结果。

胡荣强太贪了，既想拿到单子，还想赚大钱，给大德的报价远高于同行，这就太恶心了，仿佛吃定了石小猛跟程锋似的。

结果后来，被黑化的石小猛教做人，十几年的打拼一朝丧尽。

“看开点吧，现在的职场本来就不好混，你是高材生，能力也不错，没必要非得吊死在胡氏这一棵树上，实在不行就辞职，换个单位重新再来。”

顾韶元拍了拍石小猛的肩膀，只能这么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