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说这里你的证词,是假的。你可以作证吗?”
舒宁转头问舒远辉。
这案子不光有伪证,还有假证。
舒远辉点头,“自然可以。必须可以!”
“那这事不复杂了,只要许建国证明自己这上面的证词是片面之词,我公公婆婆的案子就有转机了。”
舒宁开口道。
“但这个有点难度。”
舒远辉蹙眉,“要许建国开口说真话,就代表他之前做了假证,做假证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其次,地质队里的关系其实也很复杂,子谦兄出事后,他就从外地调回魔都办公室,不用风吹日晒,这里头肯定有某些利益联系。”
“总之,让他重新开口,难道肯定很大。”
舒宁也知道,道,“如果我们不知道原因,肯定就这样了。”
“可现在我们已经知道问题所在,这是就必须要办。我们不可能让公公一直蒙受不白之冤,一辈子都背着反动者的罪名。”
事情没落在自己身上,旁人永远不知道事情伤害究竟有多大。
更不知道顾钊这些年承受了多少。
舒宁和舒远辉两人说话的时候,顾钊一直没开口。
看着案卷,一遍又一遍。
从公安局出来后,他也没说话,背影寂寥,脚步特别沉重。
那模样,看得舒宁喉咙好似塞了一团棉花一样,心头特备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