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冲顾钊道,“大哥,你好会说。我错了,我会好好读书的。要不,你也去和舒姐姐说一下,她说不定立马回来教书了。”
“你想太多了!”顾钊凶他一眼,道,“一个个没一个是省事的。”
放学之后,朱秋兰回了一趟宿舍,见舒宁躺床上脸色惨白,额头不断冒冷汗,立马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舒宁来例假了。
她来例假不舒服,是所有知青中最严重的。
有时候会痛得打滚,要止疼药才能缓解。
以前她和她关系好的时候,一见她不舒服,她会给她用瓶子装点热水,放被窝暖肚子,会给她倒点热水泡脚,还会给她泡个红糖水缓解。
但现在,朱秋兰是冷笑一声,凑到看着睡得很沉的舒宁身边,轻轻道,“舒宁,不舒服吧?”
“想不想喝热水?”
“想不想要热水瓶袋?”
“很疼吧?那就疼死你!”
声音不大,每个音符里都是恶毒。
舒宁其实并未睡着,在朱秋兰得意忘形的时候,她倏地睁开眼睛,声音很虚弱,态度确实就坚决的,“你放心,疼不死我!”
朱秋兰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可很快她就稳了下来,她和她已经撕破脸皮。
她害她没了工作机会。
她害她为了工作失去了清白。
舒宁自从和顾钊混一起后,眼中就再也没有她。
那就,索性态度就干脆,坦荡点,朱秋兰冷笑一声道,“那你就好好躺着,千万不要死!”说完之后,便踩着欢快步子走出了屋子。
她要出去好好玩一玩,顺带拉上辛文月。
这样,舒宁就可以疼得在地上打滚、或者疼死都没人管。
舒宁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
感觉精神了一点,身体也舒服了一些。
但一个下午没吃东西,整个人都是晕的。
身体也特别不舒服,黏黏糊糊的,她得立马去厕所。
知青宿舍点晚上,非常安静。
一直在乡下,大家嘴巴经常淡出鸟味,这段田里有泥鳅,所有知青为了改善生活,都去了田里。
舒宁晃晃悠悠站起来,刚打开房门,感觉外头一片乌黑,眼前也一片乌黑。
然后整人倒了下去。
本以为自己会摔惨,不想摔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清凉月光下,年轻汉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