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家人到附近游玩。
偶尔心情好了,作几幅画,虽然他画技不好,但是有意境啊,给正德帝回信的时候,顺便放几张进去。
弄得正德帝更想禅位了,然后盛京的官员更加难受了。
太子在宣政殿唉声叹气,他自是知道父皇是真的想禅位,就看边上躺在软塌上看野史的父皇。
就不是一个想当帝王的人,从他看奏折起,他就有这个猜想了,这不,父皇能等那么久没禅位,估摸着跟母后猜测的一样,就是因为皇祖母先前还在的原因。
想到这,太子又忍不住长叹一声,软塌上的正德帝飘了个眼神过来。
“好好看奏折,往后还要看几十年呢。”
太子抓着朱笔的手抖了下,“父皇,你说我现在带着宸儿看奏折能行么?”
正德帝坐直起来,差点想翻白眼,“宸儿才启蒙几年?字还没认全呢。”
太子摸了摸鼻尖,到底他现在还没坐上皇位,不能说得太过。
见此,正德帝又躺了下来,而后一脸神秘莫测道:“张居翰,你说那单穹单状元是不是真的和昱朝的皇帝有一腿?”
张居翰:......
太子:......
“父皇,这是野史,您要是这么说,多年后,怕是李大人和您都晚节不保。”
躺在软塌上的正德帝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下来。
“什么玩意,野史这玩意,以后都给禁了。”说完,正德帝面色一言难尽的模样,让看了一天奏折的太子心下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