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泥是他出的方子,让他随便看这官道开路。
所以他也不急着走人。
于是,等到日头上到正空,不少人都回去用昼食,张大富和张自新两父子才看上座碑。
座碑用竹木围了一圈,以防刚刚人多的情况,把座碑踩踏了。
张大富看着座碑上,称赞张家的颂文,“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张家有幸起了一座功名碑啊。”
这座功名碑和进士碑不一样,就真是功名碑。
一座对张家褒奖的座碑。
张自新也有些恍惚地看着座碑,“爹啊,没想到您有这本事呢。”
闻言,张大富上扬的嘴角沉了下,乜了眼儿子。
等一回去,张大富就急匆匆地给老家写信。
张自新见此,摇摇头,“我说爹怎么今日打扮地这么光鲜亮丽的,原来是因为座碑的事啊。”
不过,为了座碑,确实该捯饬下。
二十八日开始,不少人到官道上走动。
宫里。
于华江在宣政殿回禀正德帝。
“陛下,盛京官道顺利开路,大兴定会更加繁荣昌盛。”
“嗯,做得不错,无事你便先下去吧。”
等于华江一走,正德帝放下朱笔,不知在想什么。
宣政殿安静得很,弄得张居翰毛毛的。
“嘶,嗯。”
正德帝嘶了一口气,一会儿沉思,突然也不知想起什么,又勾起了嘴角。
张居翰看过去,轻声道:“陛下,可是有事要吩咐奴才?”
出去一下也成,陛下的神色,他瞧着有些发冷。
缓缓摇头,“无事。”
然后又不说话了,张居翰正了正脸色,没出声。
“张居翰,你说,光是益州一个县城的商贾就能捐盛京四条官道,那盛京的商贾,百年世家,不是更富足?”
张居翰瞳孔一缩,不过,要不怎么说是大太监呢,想陛下所想,解陛下之惑嘛。
“陛下,盛京的商贾和世家,应是挺富足的,但是张家可不止是县城的商贾,张家卖的香皂酱油这些,再等个几年,估计也能在盛京排上号了。”
而且张家还拿捏望江县盐引许久,就算只是一个县城,但挣的可不少呢。
正德帝点头,倏地出声道:“张居翰,你去让下面的人,整合一下盛京有名的商贾名单给朕。”
“是。”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