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大婶们对这现象不住的翻白眼,手里也不闲着,掐着自家后生们的手臂。
楚恬拉着楚寒走到张志田旁边蹲下来,说了割猪草和上学的问题。
张志田吸了口旱烟,扫了楚寒一眼,“那先割猪草吧,现在正赶上收秋,学校都放假了。”
“那听您老的。”楚恬笑眯眯道。
楚寒归队到了娃娃组,楚阳也在那边,他高兴坏了,强忍着没跟姐姐、哥哥打招呼。
见楚寒和楚阳隔着好几个人,若无其事的对视,楚恬忍不住好笑,这小哥俩整的跟地下接头似的。
她很快跟第四小队的社员汇合了,小队长将她和一个叫贵香的婶子,分到了一块。
她们俩的任务就是收花生,一个人刨花生,一个人捡花生。
所以领一把镐头就行了。
俩人跟着大部队,来到地头,小队长分配好了任务,大家伙拉开架势,就开始干了起来。
跟她分配到一起的贵香婶子,暗地里上下打量了楚恬一暗,不禁撇撇嘴,就和细胳膊细腿的能干啥啊?
她先往自己手上吐两口唾沫,才拿起镐头刨花生,一边刨,一边给楚恬演示怎么刨,不能伤到地下的花生等等。
楚恬跟在她屁股后捡花生,捡够了一土篮子,再拎到地头上,之后牛车会将花生运走。
“楚知青啊,你刨一个试试,我看咋样?”贵香婶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
楚恬接过镐头,没像她一样往手上吐口水,因为她带着工人用的线手套。
贵香婶子小声嘀咕道:“可真是矫情,赚的仨俩公分的,还勾不上一副手套的钱呢?”
楚恬就跟没听见似的,学着贵香婶子的样子刨了起来,像模像样的。
这活根本没什么难度和技术含量,就是轮一会镐头,两个肩膀和胳膊、腰部受不了,又酸又累。
再就是力气会越来越小,到后来根本轮不动镐头,刨不动花生,因为镐头入土不深。
要是不带手套,手早就破皮了。
她直起腰擦了把汗,顺便歇口气喝口灵泉水,感觉疲惫一扫而空。
这升级的灵泉水果然不一样啊。
刚才贵香婶子刨了半小时左右换的她,到了半小时后,楚恬提出交换。
贵香婶子不情不愿的接过手,“你们年轻人得多练练,你时间是够了,你看工作量够了吗?”
楚恬笑嘻嘻的应了,根本没往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