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旁边手下一把步枪,对着那些人的脚下就是一梭子弹扫过去,扫得人人退后,除了山鹰。
杨昊皮笑肉不笑地说:“还是鹰叔你老练,不像这帮废物,几颗子弹就吓尿了。”“就你们这点胆子,还想说我的不是?”
“废物!”
一阵好骂,没人吱声。
山鹰这时打圆场:“行了,别让外面的人看笑话。”
接着他抬起头,看向楼中喝道:“我,‘花衫’山鹰。”
“我和杨昊来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楼中有人清了清喉咙,跟着一串笑声响起,一个打着道士髻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位爷,我们先生有请。”
杨昊抬起头,笑嘻嘻地说:“那你们倒是把车挪开啊,这堵着大门,让我们咋进去?”
道士髻脸上堆着笑:“瞧杨爷说的,这点小事,哪能难得倒二位爷啊,请。”
杨昊呵呵笑着看了山鹰一眼:“那要不,鹰叔你先请?”
山鹰知道他怕里面有埋伏,哼了声:“这回知道长幼尊卑了?”
“您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一直都是很尊敬鹰叔你的。”杨昊笑眯眯地说。
山鹰闭了下眼睛,猛地发力,蹬蹬蹬几步跃上房车车顶,再用力一踏,就来到了酒楼二层的木栏内,站在了走廊里。
杨昊吹了声口哨,拍手鼓掌,接着才双手插在裤兜里,学着山鹰跳上了酒楼二层。
打着道士髻的男人在前面引路,领着这两人走进了酒楼内部,二楼戏台前的大厅一片狼籍,桌椅倒地,瓜果洒得到处都是。
山鹰一进来,就看到了雷七的两个女人缩在了角落里,哭得妆都花了。
又见戏台上站着一台近四米的小型机甲,机甲通体朱红,面甲狰狞宛若恶鬼。
雷七的尸体就躺在机甲旁边,血已经把戏台的地面给染成了黑红色。
戏台边缘,坐着个人,黑色碎发微显凌乱,一双赤红的眼眸涌动着煞气,脚边随意搁着一把包着犀牛皮的刀,双腿上还横置着另一把。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看到这个人时,山鹰还是倒吸了口凉气。
走在后面的杨昊轻声询问:“这就是你们说的赤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