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感觉到被死死的盯着,回头向窗口一看,一道黑影瞬间闪过。
这黑影在大白天就敢爬窗户,而且没有感觉到寒风凛冽,看来不是地府的了。
我走到窗户边,再次观望了四周,没有看见任何痕迹,就在准备转身的时候。
看见窗户的一个角落粘了一点黄色的毛,应该是窗户以前贴窗花的胶没有弄干净。
这毛发看着还带了一丝湿湿的水迹,我冲堂营里喊道:“黄哥,我有事儿问你。”
只见换好衣衫的黄小跑走了出来,看了看我,而我指了指毛说道:“你看看,是不是他?”
黄哥看了看窗户上粘的毛,然后嗅了嗅说道:“没错,有我们的体味儿,还有鱼塘腥味儿。”
“黄哥,你不是给踹水池里?是踹鱼塘里?”我看着鬼哥竖起了大拇指。
真的是极度膜拜,黄哥严肃地看着我说道:“看来最近你又要不舒服了,都怪我没考虑太多。”
我看着黄哥摇摇头说道:“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每次不都会被报复,习惯了。”
黄哥看着我说道:“黄哥也就这么大能耐,但是这事儿我会提前跟堂营打招呼的。”
我笑了笑,示意没啥事儿,黄哥也往堂营走去,那轻快的步子应该是去跟他们汇报了。
看着黄哥的背影,我有所感叹,这么久这么多人来找我帮忙,虽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但是这钱也不是那么好拿,遇见小病小灾轻描淡写就过去,如果遇见那种报复心强的地马。
肯定会派自己家的趁着我们出其不意的报复一下我,那我肯定就浑身难受啊!
但是这些小小的状态一般我会用睡觉来掩饰,可以避免他们担心,更可以让我自己在战斗中成长。
我以为我的掩饰不会被发现,刚看黄哥我猜到了,大家都知道我这样,只是没有捅破。
想保护我的自尊心?哎,也是这么久了我也没干啥轰轰烈烈的事情,真是无比惭愧。
“初雪,你还好吗?”
“诶嘛,你俩啥时候出现的?你俩这护身报马当的现在是神出鬼没啊!”
“啥时候出现,我俩现在就差上厕所不跟着你了,不过最近也在排班上厕所谁跟着你。”
“这是啥意思啊?开始限制人身自由了?多多少少有点过分了吧?”
“你这丫头,现在真是不识好人心吗?这事儿已经得罪对方了,万一报复你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