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驱使我俩再次向前,这次才看清,那地板上一个男孩,仰着平躺。
身上盖了一块红色的布,从脚盖到了脖子,但是隐约可以看见男孩穿的黑色棉袄。
男孩身边坐着一个妇人,妇人用衣袖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乐乐坐在北面的窗户下,她的西南一寸的地方坐着一个男的,满目愁容。
乐乐看着我俩笑一笑说道。
“田勇还没来,没开始呢,你俩来的挺是时候呀!”
“诶嘛,那你都下命令了,我俩不能让你饿着呀!”
海螺姑娘说着把打包的麻辣烫递给了乐乐。
“你俩在沙发上坐着吧!正好帮我把元宝叠了。”话语间乐乐给我俩使了眼神。
我俩瞬间就明白了,这可是屋子里绝好的看卖呆的位置呀!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门口传来了声音。
“我跟你讲,这过来的穿线车都不好找,这不会开车确实有点弊端。”
这娘里娘气的声音一定是田勇无疑。
“你可别在那叭叭了,就等你一个人了,赶紧准备准备干活了。”
乐乐看着田勇假装生气的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是来了嘛!诶呦喂,你俩咋来了?”
田勇看见沙发上的我们问到。
“我俩这不是得来观摩学习,偷偷的学你的才艺嘛!”
海螺姑娘叠着手里的元宝说道。
我们几个相互对视笑了一笑。
只见田勇走到堂桌前,在抽屉里拿出了黄纸、毛笔、朱砂、印章。
接着看见他在黄纸上图图画画的操作,然后在黄纸上盖上了印章。M.
转过身,拿起了三根香走了出去。
当时我得水平和经验肯定不知道那是啥玩意了,只是知道每次敲鼓前的例行操作。
过几分钟,这家伙从外面进来,大声嚷嚷着冷,走进来拿起在专属位置上的腰带。
这次不是我自己的事情,感觉看着热闹也看得更仔细。
只见他把腰带系在腰处,腰带上每隔一寸都有一米长的彩色布条。
这么一看要不是在这堂口的香雾中,他更像准备表演草裙舞。
接着拿起了文王鼓和赶神鞭,看向我和海螺姑娘说道。
“你俩谁帮我上香啊?”
“我去吧!每个香炉里都上吗?”海螺姑娘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