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的的日子过的单调又无聊,每天被医生检查换药,再跟刘洪贵大叔友好交流两句,是的,她身旁这个中年男人的名字叫刘洪贵。
夏禾也没想到每天标榜自己是个气质成熟有魅力的老男人,名字倒是比他本人纯朴可靠多了。
他们屋的另外两个患者也早就醒了,不过两人平时里比夏禾还要沉默寡言,问的时候搭个话,不问就不说。
除了每天吃饭的时候表现出一点情绪波动外,其他时候就是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不知道是这两人本身就性格如此,还是有些创伤后应激障碍。
不知不觉漫长的五天过去了,夏禾他们这屋在伤口拆线后,就都离开了医护区,虽然大家嘴上说着有免费的床住,有免费的饭吃可真好,但是谁也做不出来浪费医护资源的事。
等夏禾下楼的时候才发现医护区是在6楼,电梯门口有两个工作人员,跟他们要了一下身份铭牌,也是正巧他们几个的身份铭牌都在身上,工作人员拿着在一旁好像是pos机的东西上刷了一下。
“治疗费0交易币。”的冰冷冷金属音响起。
夏禾本以为是因为他们的治疗费全免,所以才没有结账环节,没想到竟是在电梯门口。
几人下了电梯后,各自回了自己的住处,他们的伤口刚拆线,现在还不能大幅度的动,需要再养两三天,所以搬行李和兑换物资的事情还得缓一缓。
他们中那个沉默的中年男子跟夏禾一样都是四楼的,不过住的是个大居室,两人错身分别后,夏禾带着国庆继续往前走,不过却一直没听到后方的关门声,有点好奇的回头瞟了一眼。
却发现这人仍旧站在门口,握着门把手低垂着头,身体好像也在轻轻颤抖。
夏禾默了,虽不知是否如她所想,但末世里也许她这种孑然一身的才是最适合的,无牵无挂,也不用体会到那种亲人天人永隔的悲痛。
远远注视了这人回房间,她才回了自己的小公寓,近二十天没回来,她摸了一下桌子,并没有多少灰尘,拿抹布大致擦拭一遍,国庆颠颠的跟在她屁股后。
清洗了一下食盆和水盆,给它加了丰盛的一餐,大狗子兴奋的尾巴都快摇出残影了。
夏禾则是去了浴室简单用毛巾擦洗了一下自己,身上伤处凹陷嫩红的刚长成的肉膜极其脆弱,她小心的避开。
出来时还敷了个面膜给她干裂的皮肤补充了下水分,阳台上水培装置里面都是干涸的水渍,夏禾临出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