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背诵一时爽,一直背诵一直爽。
实力上的碾压,让李牧有些飘。
文士、学子们,也终于见识到了才学上的威压。
什么是神童?什么是天才?
就是常舒欣常公子这样的,不管是什么诗词,都能信手拈来。
所有人都只关注李牧的才情,唯独李牧却在关注朴国昌。
诗会还在继续,朴国昌抓了几把鱼食,坐在长廊喂鱼。
李牧缓缓走了过去,对朴国昌轻轻一拱手,“谢朴先生!”
“呵。”朴国昌笑了,环视一周,四下无人,这才沉声开口,“整的太明显了,但凡你不是常舒欣,恐怕就得被人群起而攻之了。”
“你,你都知道?”虽然李牧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朴国昌说出来,李牧还是心里一紧。
“家兄朴国技,承蒙李伯爷不弃,荣升镇国书院的副院长。”朴国昌顿了顿,“常棍在京城搞过一次诗会,老夫也参加了。在山西这地界,尤其是河东书院,见过伯爷的人也不少,希望伯爷以后少在外面抛头露面。”
“那你想要什么?”李牧坐在朴国昌身边,笑眯眯的看着对方。
哗啦!
朴国昌把手里的鱼食全都洒进了人工湖,“还山西百姓一个公道。”
“仅此?”李牧追问。
“很简单吗?”朴国昌站起身,“山西的水很深,伯爷做好必杀的准备才好。”
说罢,一名长者路过,朴国昌对其一拱手,“冯老,您来晚了……我来为你引荐一下,这位就是咱山西第一才子常舒欣……”
就这样,李牧跟着朴国昌,在诗会上也认识了不少长者。
虽然不知道朴国昌是什么意思,但李牧相信老朴不会无的放矢。
诗会结束,李牧依旧是被一群老家伙拉着,说什么要再喝一点儿尽尽兴,李牧也只能是“舍命相陪”。
老家伙们很随意的找了一家酒楼,要了一处雅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话里话外都是对万家的口诛笔伐,大肆痛骂万家不仁。
李牧此时终于明白老朴是什么意思了,默默的把这群人的名字记下来。
日后讨伐常万两家的时候,这群老愤青的笔杆子,胜过一个骑营。
回到了万家的别院,已经是深夜。
喝了一碗参汤解酒,李牧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深思。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要去平定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