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太子兄弟真牛逼!”
李牧对着朱厚照竖起了大拇指:娘嘞,难道是皇帝上辈子捏碎了祖宗的饭碗,才生出这么个丧心病狂的东西?
“那必须的。”朱厚照不知李牧心中所想,一脸傲娇,“我太子兄弟比你想象中更牛逼。但凡条件允许,早就在东宫见豹房了。”
“……”李牧:我特么不是夸他,不是夸他!
“妹夫,今天整什么好吃的?”
朱厚照喜欢来李家村,不为别的,就连煤厂大食堂的四菜一汤,都比宫里厨子做得好吃。
“鱼生!顺德鱼生!”
“王朝、马汉去搞鱼了,很快就回来。我从天津卫让人运回来一点鲅鱼,晚上是鲅鱼馅饺子。”
李牧深吸了一口气,“对了,你妹呢?好几天没回家了。”
“我也好几天没见到我妹子。”朱厚照愣了一下,“这句话不是应该我问你吗?我妹呢?你咋把我妹弄丢了?”
“自打我知道了她要给我纳妾之后,就没见到人。”李牧叹了一口气,“莲儿也没在家,是不是回娘家了?”
“估计是吧。”朱厚照顿了顿,“我给我娘搞了一个暖棚,估摸着帮我娘伺候花房呢。”
“哦。”李牧找来李向东,“东叔,准备一车礼物,送去朱家庄,让夫人回家,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少爷,夫人只是带着莲儿回娘家了,临近过年,朱家庄也很多事要忙的。”
“哦哦。”李牧点点头。
说话间,有人登门拜访。
经过询问,才知道是张懋的儿子张锐。
张锐这个人李牧有些印象,明史上记载,此人早逝,就是这两年的事情。
他儿子在朱厚照当皇帝的时候,继承的张懋的爵位。
简单说,张锐这个人就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纨绔,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才过早去世的。
见到了朱厚照之后,张锐也很会演。
反正怎么说呢,大佬们都知道李牧是驸马,就李牧自己不知道。
“贤弟啊,我来此有事相求!”
张锐也是开门见山,“最近救助了一位姑娘,很可怜的姑娘。”
“有多可怜?”李牧眯起眼睛,朱厚照也竖起耳朵。
“这位姑娘太可怜了,父亲是个赌徒,母亲重病在床。两个弟弟在寒窗苦读,兄弟姐妹一家人,全靠她一个照顾。”
“原本自己搞了一个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