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
这个时候,他已经暗暗示意自己身边的心腹去镇南王府探听消息,看看萧悦到底是不是世子派来的。
所以,无论如何他得将萧悦留住。
萧悦知道自己走不了,便故作不耐烦地重新坐下来。
很快,张炤便来了,他是个看起来文绉绉的青年,不到二十岁的样子,眼里却让人看不透。
这样一个人,萧悦很怀疑,他到底是怎么跟那两个家伙玩到一起的?
“老弟,你可来了。”毛将军的语气完全变了,十分客气地道,“之前咱俩有些误会,如今总算是解开了,你看这个人,是不是你身边的?”
瞧了眼张铎,张炤略微颔首:“是,又如何?”
“他方才可是无端诬陷你,说你是细作,企图谋反。”毛将军说得煞有介事,“还好是老哥哥我相信你的为人,这才请你来,处置你的人。”
“谋反?”张炤勾唇笑了,“毛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抓了个细作,没想到是张铎。”毛将军故作好人,“他反口就攀咬你,说是受你指使,这事你说,是不是要给世子一个交代?”
“好,我亲自去镇南王府,给世子一个交代。”张炤说着就要往出走,“至于张铎,既然毛将军抓到,该如何处置,都随你。”
他说完,瞥了眼身旁椅子上坐着的萧悦。
虽然不认识她,却莫名被她手中把玩着的令牌所吸引。
镇南王府所有公子的令牌都一样,可张炤与盛铭扬从小一起长大,岂会认不出?
那令牌上,有萧靖尘生气时刻下的刀痕,很轻但很好认。
看到令牌他就明白萧悦是谁的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于是,他看向萧悦道:“姑娘手中这令牌,难道是镇南王府派来的人,你到底是世子的人,还是王爷的人?”
闻言,萧悦抬眼,望进他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明白他已经知道自己想要传递的意思。
于是,她笑着道:“将军这话何意?镇南王府内,王爷和世子,谁的人不都一样?”
“对对对。”毛将军立刻附和道,“老弟,如今军中需要你我二人通力配合,你若是去了王府,这军营可怎么办?”
张炤冷笑,转身看向毛将军:“依你之见,此事当如何?”
被他的目光看得浑身打颤,毛将军立刻笑道:“先将这个张铎关到军营里,大刑伺候,让他说出幕后指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