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的内症,也怕自己用的药和他之前所用的相冲。
盛铭扬十分迅速地给萧靖尘包扎好伤口,写了方子交给林蔚。
“盛大夫应该是镇南王府之人吧?”周念突然问,“靖尘说他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是最好的兄弟,最信任的人。”
“他?”盛铭扬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躺着的萧靖尘,“你别骗我,这可不像他能说出口的话。”
“感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周念温声道,“他一个人孤苦无依,背井离乡地被送去边关,是你们陪伴他,他说这些,我信。”
盛铭扬没有回应她对他身份的猜测,却也没有否认,就是说她猜对了。
但镇南王府手握兵权,若是知道他私自进京,只怕皇帝会对他们王府起了猜疑。
更有可能将盛铭扬留下做人质,到时无论是镇南王还是萧靖尘,做事都会被掣肘。
明白这些,周念心中的气彻底消了,也不再多问,只是沉默地坐着。
盛铭扬与她相对坐着,平日舌灿莲花,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因为她方才的那句话,他喉中哽咽,手也在微微发抖。
这么多年,他们两人已是生死莫逆之交,却谁也不曾说过这种情绪外露的话。
骤然听到这话,他一时竟不敢去看萧靖尘。
不知过了多久,林蔚端来了熬好的药,喂着萧靖尘喝下去。
盛铭扬给他诊脉之后,平稳了许多,这才去了隔壁院子住下来,免得晚上再有什么反复。
周念躺在萧靖尘身边,小心翼翼地护住他的伤口,将脸颊贴在他的肩上。
“靖尘。”周念温声道,“之前你的生命我没有参与,以后你所有的经历我都不想错过。”
萧靖尘此刻已经醒了,手已经不安分地探入周念的衣襟,企图去解她的盘扣。
“别闹!”周念抓住他的手,“你伤口严重,要好好休息。”
萧靖尘脸颊埋入她的脖颈,口齿不清地道:“我可以。”
怕他牵动伤口,周念只能甩出几根银针,让他动弹不得,然后让他好好躺下。
“念念,念念……”萧靖尘不能动,静静躺在她身边,却还是低声在她耳边念叨着,“我想……”
被他念叨得心慌慌,周念险些就忍不住扑过去。
可看到他背后的伤口已经被牵动,又血迹渗出来,她还是狠心地将他推开,用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尤其是她最爱的腹肌。